而是……

将她当成了自己人，当成了朋友。

想到这里，骨芸的心，又柔软了几分。

“对了骨芸。”夜清落松开了骨芸，又继续朝前走，一边走一边道，“对于四大天家的事情，你有了解过吗？”

骨芸闻言，立即回答：“四大天家在天界地位，与皇并立，双方势力，都是维持表面的平衡。”

“四大天家之间的关系如何？”夜清落了然，这四大天家，和她在涅槃之界时的四大宗派差不多。

“四大天家一贯是相互扶持，从未发生过任何争权夺位，或是什么利益纠纷的事情。”骨芸说到这里，忽然顿了顿。

她思量了片刻，又压低了嗓音，悄然道：“不过，据骨府安排在外的眼线来报，奴婢听说……四大天家近来内部纷争不断，好似是因为什么决策，引来了几方家族的不赞同。”

夜清落可不相信，大型家族之间，会有什么相互扶持的事情。

能和平相处。

不过是还没有真正，损害到自己的利益罢了。

这后面的纷争不断。

很有可能便是什么极大的利益不平均，才导致了内部的纷斗。

所以说，没有什么绝对的稳固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