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敢,立即以行动证明!
边折腾她边道:“依我看,那姓顾的就故意在你跟前示弱,好让你可怜他!哼!”
“有病就去治病,不想治?可怜给谁看?!回头拿枪堵他脑袋上,看他肯不肯配合!”他边粗鲁地动,边冷哼道。
永远不改霸道、蛮横的臭脾气!
她气得牙痒痒,翻身时,直接咬住了他的肩膀,“萧正则!你真是可爱又可恨!”
——
第二天,教她气愤的是,她到哪,他的视线都跟着,好像怕她会跟顾先生私奔跑了似的!她也不搭理他,偷偷打了电话去顾先生的别墅,通过别墅的老管家询问他的病情。
问清楚后,又联系以前买画的医生客户,打听目前美国最好的医院。
她约好了默克医生,于下午三点一刻在咖啡厅见面。见她要出去,一直跟在画廊的他立即跟上,问她去哪,她不说,出门就拦了一辆的士。
上车后,可以看到他的车一直跟在后头。
咖啡厅内,他看着她与一名年轻英俊的美国男人喝咖啡边聊天,不知谈的什么内容,他坐角落盯着。
本以为她是去找顾倾城的!
“先生,一个人?”一位优雅的女士走来,操着流利的英文,问。
来美国一段时间,简单的句子还是听得懂的,望着这个穿着大衣,戴着礼帽的美国女人,他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她问可不可以坐下,他也点点头。
不远处的她好像没看到似的,还与那男人很投入地聊着什么。
待他们离开后,他立即起身,理也不理这位女士,走了。
无论在国内,还是到了国外,从来不乏爱慕他的女人。
他出咖啡厅,她居然不见了!
“时槿兮!你居然偷跑!”他没好气道,紧紧握拳。
他并没找去顾倾城的住处,而是开车回家去了,不做那跌份儿的事了,免得被她瞧不起!
几年前,那个统霸一方的萧司令,万万也没想到将来某一天,他会被他那稚嫩、青涩的小夫人推倒在床上,且,不情愿的人会是他这个不知节制的!
他因别扭而躲闪,她学他的强势、霸道,紧紧吸着他,鼻息间尽是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夹杂着烟草味儿。记忆中,独属于他的味道。
成熟而教她安心的味道。
“司令,是我啊……我又不是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你怎么还排斥?”她心疼道,舌尖轻轻舔舐他的唇瓣,他哪经得住她这般,腰眼处颤了下,下腹传来紧绷感。
一个翻身,改被动为主动,将她压在了身底下!
她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那顾倾城当真没让她们毁我?夫人,我可是怕被她们染上花柳病,万一,将你也传上了,咋办?”狠狠吻了她几口,他粗噶道。
“当真!”她毫不犹豫地回答。
她信顾先生并非那么可恶之人,即使是真的,哪怕他染上病了,她也甘愿。
所谓夫妻,甘苦与共,不是?
“夫人,那为夫今晚就不客气了!”他说罢,那大手粗鲁地撕她的衣服。
“新做的!”她没好气道,以前他也爱撕坏她衣服,柔荑紧紧抓住他的手腕,这次死活也不肯被他撕坏,身上这件夹棉的旗袍面料可是母亲那压箱底的绸缎!
他已然撕坏了一只盘扣,不肯听她的,还要撕扯,“不许撕了,不然我反悔了!”
土匪!
他听话地不敢撕了,粗粝的手指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解开旗袍上的盘扣,见里头还有衬衣,十分懊恼,他在床上总是耐不住性子!
外头的旗袍是躲过一劫了,里头的衬衣可就遭殃了,他可没那耐心再一粒粒地解扣子。
算起来,禁欲都快一年了!
——
“土匪……我还没吃晚饭!我今天只吃了一块蛋糕!”她趴着,恨得咬牙切齿,用尽气力地说道。
他就爱听她叫他“土匪”!
“乖,再玩一次!公粮还没交完呢!”
谁要您交公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