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形不再霸气、冷肃,踉踉跄跄,徒增落寞、孤寂!
——
回到官邸后院,他的家,睡在他们的床上,那味儿才是对的。
这一觉,梦里皆是她在时候的情景,她哭、她笑、她调皮、她生闷气的模样,似万花筒,晃得他头疼,醒来,怀中抱的是她的枕头!
他恨她,更恨自己!
鬼迷心窍了,非招惹一个狼心狗肺的女人!
春妈见司令回来,是诧异的,不过,他只住一晚,还是喝醉的时候,便走了,宁可睡办公室,也不回来住。
秋晨兴冲冲地拿来今日的报纸给她,她以为有什么大新闻的……
阮香瑜着一身典雅旗袍,不同于其她莺莺燕燕的浓妆艳抹、妖娆性感、珠光宝气,她只略施粉黛,佩戴简约款式的翡翠首饰,端庄、优雅,风姿绰约。
她每次主动为他挡酒,都被司令拒绝,霸气骄傲的大男人,哪需要女人为他挡酒!
“司令,您不能再喝了……香瑜扶您去休息可好?”他起初还与军官们说笑几句,现在,俨然是在喝闷酒,这样喝下去如何是好?明明三个月前才受过一次伤!
他应都没应一声,端着酒杯冲军官们嚷着道:“喝!”
阮香瑜投以求救的眼神看向杜如墨,他走过来,请在座的军官们去舞池跳交际舞,不稍片刻,只剩他们三人,杜如墨差人过来扶着萧慕白去了楼上房间,交给阮小姐伺候。
装饰华贵的欧式风格房间,他倒在欧式席梦思床上,阮香瑜刚为他脱掉了靴子,又去卫生间打了水来,热毛巾为他擦脸,皓腕突然被他扣住,男人用力一扯,她倒在了他的身上。
他翻身,半边身子压在了她身上,那粗糙大手捧着她精致的脸,刚要吻下,顿住,下一瞬,那高大身躯已然翻身坐了起来。
阮香瑜毫无怨言,立即下床来,在床边蹲下,为他穿上靴子。
她知,他今晚不会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