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兮不言。
“槿兮啊,肚子有消息没有啊?”时母在女儿身边坐下,很小声很腼腆地笑着问。
“肚子?娘,什么消息啊?”槿兮垂头看着肚子,不解地问,这问题刚出口,她明白了母亲的意思。
脸刷地红了,忙是摇头,“没有!”
时母一脸失望,“这么久还没动静?这可如何是好?娘一会儿让管家去请施大夫给你瞧瞧!”
“娘!这才不到两个月!”槿兮气恼道,她真想告诉她,她和萧慕白根本就没圆房!
“槿兮,娘这是为你好!母凭子贵明不明白?那司令是什么人呀,送上门为他生孩子的女人多得是,槿兮呀,你可得把他看好了,可不能让别的女人捷足先登!”时母拉着槿兮的手对她苦口婆心地劝,却不知这些话在女儿听来,极为反感。
为了让他们放心,槿兮只能应和。与此同时,她亦陷入矛盾中,她要逃避萧慕白到何时?能逃避多久?总该要认命的……
漆黑幽长的窄巷内,男人身上浓烈的气息将她紧紧包裹,女子背抵着砖墙,身子被他禁锢在胸膛与墙壁之间,如此亲密的距离,教她心颤。
“槿兮,我不在的时日,不许逃,知道么?”男人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女子的唇瓣,低而沉的声音混合着浓烈的气息,喷洒在她颊边。
方才,他的吻,铺天盖地。此刻,还气喘吁吁的槿兮,满心莫名,好一会儿才晃过神来,“我能逃哪去?!”她嗔道。
萧慕白笑了,“是,你这辈子是逃不出我萧慕白的五指山的!乖乖在娘家呆几天,回去的时候,让那几个士兵护送!”
“知道了!”槿兮垂下头,低声应道。
萧慕白又将她圈在怀里,紧紧抱着,抱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了,才松开她,牵着她又回到了街口。
在时家人眼里,他们是一对依依不舍的新婚燕尔,想起槿兮之前的反抗,这下,时家父母心头的大石终于放下。
“司令,这么晚,还是明早再赶路吧!”时父又客套道,萧慕白连连摆手,看了人群中的槿兮一眼,不舍地上了黑色轿车。
两辆轿车渐渐消失在夜幕里,槿兮是第一个转身回家的,萧慕白走了,她像只重获自由的鸟雀,心里欢喜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