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前戏做足,该进入主题了

痛!

这种痛无法比拟!

他愤怒,想上前将那辆车子砸碎,把那个女人解救出来。

只是,那个女人根本不需要解救,她乐在其中!这,才是让他痛不欲生之处!

“难过吧。”车门被打开,朴允惠走出来,靠在他身边问。

他的脸孔狰狞一下,缩得完全变了形,汗水如雨般从身体里滑过,冰得全身都在麻木!

“难过了为什么还整夜整夜地跟着看。”她伸手,将他的头压进了胸口。他嗜血般一口将她的胸口咬住,是要撕去一块肉的架式,疼得朴允惠叫了出来。

他猛然甩开了朴允惠,跌得她一个踉跄倒地,顾长安根本不管她,直接开车离去。

狂风骤雨结束后,黄叶软绵绵地瘫在了椅子上,全身水洗过似的,从头湿到脚,而整个人都像刚刚过了鸦片瘾,松软地舒服着,连脚指头觉得舒畅。

江凯伦简单地为她擦了擦身,帮她裹好衣服,调好座椅,不忘给她盖上自己的外套,这才转身启动车子。

相较于黄叶的筋疲力尽,他倒像刚刚经历了一次修整,眼眸黑得发亮,整个人都精神奕奕。

黄叶不得不在心底感叹,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

所以,他可以轻松地管理跨国家族企业,她只能管理着小小的店子。

江凯伦体贴地打开了窗,将暧昧的气体放了出去,黄叶转头看窗外的风景,却看到朴允惠站在十米开外,抱着身体缓缓朝外走。她的身边没有顾长安。

这让黄叶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顾长安幽魂一样追着自己不放。

回到家,江凯伦嘱咐她冲凉早点休息,自己却往外走。

“还要处理公事吗?”黄叶拉住他,心有不忍。

江凯伦笑了笑,伸手摩挲她的发:“不会太久的,你先睡。”

不是太久也要两三个小时,黄叶早就知道他的工作繁忙,也知道他身上的担子重,不好阻拦,却在他准备出去时道:“以后凯丽需要的资料我去弄就好了,反正这也是我的工作。你已经够忙的了,别再为她操心。”

“资料?什么资料?”江凯伦拧眉看了回来,一脸茫然。

黄叶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就是各国的时尚杂志啊,还有一些设计资料,你让张剑送过去的那些啊。”

“张剑?”他揉了下眉,最后“哦”了一声,才走出去。

一个星期,顾长安的衣服已经完成了初稿,黄叶为了避嫌没有去店里,只让助理打了电话通知他本人。

助理很快打电话回来:“老板,顾先生的电话打了好多次都没有人接,他的助理说,必须得老板您亲自打电话他才会过来,老板,您看怎么办?”

他的掌一压,将她压在了怀间,她的背抵住了他温热的胸口。虽然隔了一层衣物,仍能感觉到他的胸膛如铁般坚硬,又似被火烤上般渐渐灼热。

他压低头看她,眼神里满含侵略,唇扯了扯,扯出一抹性感。黄叶无端地紧张,吃力地蠕蠕唇角,吞咽口水。

“想了?”他低声沉问,声音性感得几乎要将她融化。他的头再压,唇对上她的唇,她紧张地伸手推在他的胸口:“还有好多人……”

“这里……我包了……”最后一个了字轻轻飘散,被他推进了她的唇里,有柔软的动西在唇瓣上碾了碟,逐渐霸道,逐渐滚烫……

黄叶还想问,他是什么时候包了场的,她怎么不知道,这里明明是她订的。皆被吞没在他的唇舌下,她像一个漂浮在海面上的溺水者,除了紧紧地勾着他的颈别无选择。

全身的细胞都在酥麻,血液乱撞,随着他愈来愈狂猛的唇齿动作,她彻底沦陷!

在最关键的时候喊了卡,这里是餐厅,当然不能上演限制级画面,就算包场了也不行。江凯伦的唇离开时,不舍地舔了舔唇,眉底压着无奈:“真可惜,这里是餐厅。不过,这是我吃过的最可口的美味。”

他意有所指,黄叶脸红成一片,抬眸去看大门,好在真的关了,屋里也没有服务人员,否则就丢脸到家。看到江凯伦的衬衣皱起,扣子解开几颗,衣领凌乱地贴在身上,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想要爬起,江凯伦的手直接伸入她的背后。

“别……”她以为他还要继续,伸手阻止,他只是极熟练地为她扣上了内衣的暗扣。

熟练,不是一般地熟练。

为她扯好衣服才扶她起来,黄叶的脸上已经挂上了醋意:“你都帮多少个女人扣过内衣?”

“次数吗?忘了。”他有意糊弄她。

黄叶气得真哼哼:“倒是挺熟练的。”

江凯伦抿了口红酒,看她,连目光都是性感的:“这得感谢你,你给了我无数次训练的机会。如果换成别的女人,我还真解不开,当然,也扣不起。”

这话煽情得很,分明带着那么一股不正经,黄叶却相当受用,原本微嘟的唇摊平,用目光指了指杯子:“我要喝酒。”

她依然被他抱着,手被压在他的臂下。

江凯伦点头,却并没有帮她拿酒杯,而是自己猛灌了一口。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一压头,唇对唇给她喂了下去。

冰镇的红酒一时温暖,被推进了她的唇中,她不得不张嘴接下,唇齿中一阵翻江倒海,酒液被直接送进了喉管。黄叶不舒服地咳了起来,那人才终于松开她。

“你怎么可以这么坏!”气得捶打他的胸口,对于江凯伦来说,不过是搔痒。他握住她的手为她顺气,等到她气顺时将酒杯端了过来。

黄叶防范着他,忙捂紧了嘴,他勾唇露出坏坏地笑:“允许你报复,你喂我。”

终究是个女的,她哪好意思真学他那样,只得扭开了头假装生气。江凯伦把她压回怀抱,捧着她的脸道歉:“好了,算我错了,我自罚三杯。”

他还真满满地倒了三杯红酒,灌了下去。黄叶看他喝得太猛,不得不拉他的袖子:“好好的红酒都被你浪费了,哪有人这么灌的啊。”

实际上,她是怕他灌得太猛了伤身,不管是不是真的会伤身,她都会担忧。在乎的人,永远是被捆在心尖上的,只要有一点儿风吹草动,心尖就会被扯痛。

骨节分明的指抚在了她微微泛红的脸上,江凯伦的眸光深沉起来,他的头再次朝她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