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我想有个女儿,把你那些年缺失的关爱和疼护加倍的给我们的女儿。
努力将你遗憾的,伤心的记忆,在我们的女儿成长的过程中,抚平,释怀。把你的记忆也变得温馨,而美好。
也许是他的声音太温柔,太磁性。
夏云舒脑海里竟不由自主的浮现他抱着女儿,而她牵着至谦的美好画面。
内心堵塞的情感,仿佛在一点点消失。
徐长洋俯身,从后环抱住夏云舒纤柔的身子,薄唇贴着她白皙的耳朵,低低说,“未来我们还有事要做,很多幸福的瞬间要我们感受。因此,我们要学会摒弃那些让我们不快和抑闷的人和物。人生短暂,浪费可耻!”
人生短暂,浪费可耻……
夏云舒挑挑眼皮,慢慢偏头看徐长洋,出口的声音里有一丝藏不住的疲倦,“我刚刚是喝徐先生牌的鸡汤么?”
见夏云舒开了口,徐长洋心里绷紧的那根弦松了松,抱起夏云舒,自己坐在椅子上,让她坐在他腿上,两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扬眉说,“鸡汤的味道如何?”
夏云舒看着他,“我刚刚没尝出来,我再尝尝。”
说完,夏云舒抱住徐长洋的脖子,柔软的唇,印上徐长洋的薄唇。
徐长洋眸光收紧,除却抱着她腰的力道大了大,倒也还勉强算忍耐住没动。
夏云舒如她所说,果真认认真真的尝了起来。
从腹部升起一股子燥热,徐长洋盯着夏云舒的双瞳益发幽暗深邃。
良久,夏云舒才喘息着从他唇上退开,抬起水雾朦胧的眼睛看着他,声音柔媚而沙哑,“是我喜欢的味道。”
这么明晃晃的挑逗,徐长洋能受住不“变身”算他厉害!
徐长洋喉头一滑,大掌捧住夏云舒的半边脸,视线盯准她嫣红的唇,就要覆下去。
“我们回房!”夏云舒道。
徐长洋一顿,望了眼至谦,跟着稳稳抱起夏云舒,朝主卧冲。
楼下。
常曼和徐桓恩靠坐在沙发里,听到二楼传来的一阵迅疾脚步声,两人皆是一愣,齐齐朝楼上看去。
嘭——
徐桓恩和常曼就看到主卧那扇门,“脆弱”的颤动。
徐桓恩和常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然后做了大半辈子的老夫老妻,竟是闹了个大红脸。
深刻觉得。
等小谦再长大些,就带着他搬回去住!
省得见天的看到那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
再大的动静也总有平静的一刻。
一切结束,夏云舒像个面团被徐长洋长手长脚的裹在他怀里,她的脸贴着他炽热的胸膛都变形了。
这样的姿势虽有些难受,不过夏云舒也没说什么,两条细胳膊缠着他的封腰,动情说,“徐叔叔,不管过去我经历了些什么,但现在因为有你和小谦,我真的、真的觉得很幸福!”
徐长洋微阖的眼眸没有睁开,但却低头吻住了夏云舒的发心。。
{}无弹窗第660章徐先生牌的鸡汤
“啊……放开我,你拦着我干什么?你们拦着我干什么?我要撕了这个小贱人!她竟然敢打我,她打我,啊……”
“余素华,我看你是得失心疯了!”夏镇候抓着余素华的手,用力往一边甩去。
咚。
余素华狼狈不堪的扑在地毯上,眼珠子血红,大口喘气,吼道,“夏镇候你有没有搞错,是她先动手打了我……”
“那是因为你该打!”
夏镇候飞速看了眼突然出现,拥着夏云舒的徐长洋,指着余素华厉斥,“你自己看看你现在还有没有点长辈的样子?你,你整个就像一个疯婆子,丢人现眼!”
“疯的是你……”
“够了!”
常曼实在听不下去了,猛地从沙发里站起,伸手指向门口,沉怒道,“我们徐家容不得你们放肆,请你们立刻、马上给我离开!否则我就让保镖把你们‘请’出去!”
夏阳赶紧扶起倒趴在地上的余素华,周身紧绷得像块石头,诚惶诚恐的望了眼徐长洋,便要朝门口走。
“我不走!你们徐家不能这么欺负人!夏云舒她打了我,就必须给我道歉,赔我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否则我就报警……”
“妈,别说了。”夏阳战战兢兢看着余素华。
余素华魔怔了,拂开夏阳,往前大跨了两步,毅然决然的盯着常曼和徐桓恩,“你们徐家有权有势,可以不把我这点威胁放在眼里。但我告诉你们,没有光脚的怕你们穿鞋的!狗急了还跳墙!”
“如果你们不让夏云舒照办,我就满世界宣扬你们徐家不仅知法犯法滥用私刑,断我儿子的手指,而且还辱骂殴打我拒不道歉拒不赔偿!我看到时候是你们徐家难堪,还是我!”
常曼怒极反笑,眯眼盯着余素华,“那你就去宣扬吧,我等着!”
“你们再不离开,报警的就该是我了!”徐桓恩嗓音淡淡的,却不怒自威。
打心底蔓延而上的恐慌和忐忑,让夏镇候浑身直冒冷汗。
听到徐桓恩的话,夏镇候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珠,不敢逗留,上前,凶狠拽住余素华的胳膊往门口的方向拖。
“放开我,夏镇候你放开我!就是因为你怕这怕那,一再的退让,所以夏云舒才不把你放在眼里,肆意欺负我们一家……”
“余素华,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全家才罢休?”夏镇候咬牙,眸光猩红瞪着余素华,暴怒道。
余素华一吓,提着一口气,呆呆的看着夏镇候。
夏镇候此时连杀了余素华的心都有!
他就不该听她的怂恿,出现在这里!
而他现在最惧怕的,便是他们这一闹后,来自于徐家的怒火和报复!
许是叫夏镇候震慑,又许是余素华突然清醒了。
余素华没再声嘶力竭的大吼大叫,任由夏镇候抓着她朝门口走。
只是,夏镇候三人刚走到门口。
夏云舒冷到骨子里的嗓音从后飘来,“爸。”
徐桓恩下意识的看向夏云舒。
却看到夏云舒的视线定格在夏镇候身上。
徐桓恩眼廓缩了缩,望向夏镇候。
夏镇候脚步滞停,他本不该觉得夏云舒这一声“爸”是叫他的,但不知为何,他觉得她是在叫他。
夏镇候自己都不知道,夏云舒已经多少年没叫过他一声“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