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 我的小宝贝儿

夏云舒无语,捏起拳头锤他的胳膊,“徐,徐长洋,你就,就会这招么?”

每次都这样,就问他,烦人不烦人?!

“你男人我会的招式可多了,咱们来日方长,慢慢试。”徐长洋叼着夏云舒的嘴,闷声笑。

夏云舒不是小白,瞬间就明白徐长洋说的招式跟她说的招数压根不是同一个意思,脸蛋绯红,拧他的胳膊肉,“老不正经!”

“再说一个老字,我拔了你的牙信不信?”徐长洋狠声狠气道。

“你要是不拔,那你就是老男人!”

夏云舒挑衅。

徐长洋,“……”

见徐长洋登时没了话说,夏云舒舒坦了,挑眉乐。

徐长洋皱眉,从她唇上退开,一手枕在后脑勺,躺平。

夏云舒转过身,笑嘻嘻的看着他,伸出一根细白的手指戳他的肩,“徐长洋,你不是要拔我的牙么?不拔啦?”

徐长洋呲牙,狠狠剜她。

夏云舒移过去抱住他,脑袋靠在他胸膛,“睡了。”

徐长洋抿唇,另一只手放到夏云舒背上,温柔的抚。

垂眸凝向夏云舒的眼眸微沉,过了会儿,他开口,“怎么突然想让至谦跟我们睡?”

闭着眼睛的夏云舒,听话,缓缓睁开了双眼,静悄悄的看向至谦的婴儿床。

徐长洋从脑袋后抽出手,双手拥着夏云舒,“我知道你不是一时兴起。告诉我,今天跟相思出去,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徐长洋这个人吧,除却在面对夏云舒时,常常智商掉线,容易神经外,便是大众眼中英明神武心细如发的大律师,没有点斤两,是绝对逃不过他那双眼睛的!

夏云舒抬眼看向徐长洋,眼瞳中一闪而过的郁色,让徐长洋一双唇微微绷直。

看来,他料得不错,的确是发生了什么。

夏云舒提气,声音轻轻的,“我和相思在星汇逛衣服时,看到了一个人。”

“谁?”徐长洋眸光敛收。

“林霰!”夏云舒道。

徐长洋俊逸的面庞在夏云舒说出“林霰”这两个字时,便浮上一层阴凉,眼神如冰,“她没死在慕昰手中?!”

徐长洋的嗓音阴鸷、沉寒,同时冷蔑。

夏云舒微吸口气,脸在徐长洋胸膛摩挲,“我也挺阴暗的。在商场看到林霰的一刻,我脑子里的想法跟你的一样,慕昰那么凶残,她落到慕昰手里竟然还能毫发无损,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商场里。”

夏云舒可以不计较林霰诬蔑她弄掉了她的孩子,并让她和徐长洋最终因此而分离四年之久。

但林霰迷惑慕昰抓走她的孩子,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不计较!

她甚至希望慕昰不要放过她……

徐长洋半眯眸,将眼底的寒芒敛收尽,低头在夏云舒额头亲吻,“没死也好。接下来,我会让她后悔没死在慕昰手里。”

“我最在意的还是至谦的安危。林霰已经丧心病狂了,我担心慕昰这次放了她,她为了报复我们,又会对至谦使坏。她怎么对我,我都不怕,我就怕至谦……”

“夏夏,我不会再给任何人任何机会,伤害到你和至谦。上次林霰是借住了慕昰的力量,所以她的阴谋诡计才得以成功。如今她没了慕昰的帮助,事业失败,与卿窨的婚姻也走到尽头,而且以后,她的日子只会更加艰难惨烈,她若还想要她那条命,就绝不会再动那些恶毒的念头。”徐长洋沉冷道。

“……可能是我庸人自扰,杞人忧天了!正如你所说,林霰此时已是自顾不暇,哪有什么精力再去害人!”夏云舒苦笑。

实则。

徐长洋说得这些,夏云舒都明白。

但林霰既然能这么多年混迹在四大家族之间,且游刃有余。

这次又能从手段狠辣的慕昰手中逃出生天,她的手腕和城府,细细想来,都让她心底发寒。

只是,他们到底比不得慕昰,慕昰无法无天,但他们总不能慕昰学,直接灭了林霰吧?

所以,林霰没逃出来也逃出来了,除了见招拆招,也没有其他办法。

哪有好人怕坏人怕到不生活了,是吧?!

生活还是要继续的!他们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保护身边的人,不给那些存有害人之心的人可趁之机!

这般想着。

夏云舒绷着的心松开了,趴在徐长洋胸膛,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徐长洋垂眸睨着夏云舒安然熟睡的小脸,眼眸里的冷意越蓄越浓!

徐长洋与夏云舒成长的环境不一样,是以她们脑中某些观念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比如对待林霰这样的“危险分子”。

夏云舒想的是提升自己,让自己变强,时时警惕,不给林霰害她和她在意的人的机会。

但徐长洋想的是,如何在最快的时间内,“铲除”林霰,彻底杜绝危险发生的可能。

为了达到目的,必要的时候,他不介意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

第二天,徐长洋吃了早餐便出了门,夏云舒只以为他是去律所,也没有多问。

徐长洋出门后,夏云舒则推着婴儿车和常曼带至谦去花园玩。

期间,常曼几次看着她,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

夏云舒察觉到,但她并未说破。

因为她大约能猜到常曼想对她说的是什么。

夏镇候疑患癌住院,常曼想是觉得在这种时候,不管过去她与夏镇候父女之间有过什么恩怨,都应该先放一放吧?

只是说她冷血也好,无情也罢。

她只想与夏镇候老死不相往来!

更何况,祸害遗千年,她根本就不相信夏镇候会患癌!

无非是他耍的小把戏而已!他愿意演戏,她可不愿意当那个傻子。

……

潼市某酒店,身着灰色体恤,以及牛仔裤的女人,颤抖的坐在酒店房间的床边,红着眼盯着站在她面前不远,如贵公子般清逸矜贵的男人,哑声道,“怎么?知道我被慕昰放了,迫不及待要来弄死我了么?”

徐长洋眸光阴翳盯着全然没有之前半点讲究,处处透着潦倒落败之气的林霰,声音森冷,“弄死你,我担心你的血脏了我的手!”

徐长洋这话一出,林霰眼帘下浓重的黑眼圈仿佛都跟着她的脸白了层,战栗咬着后牙槽盯着徐长洋,“那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么?”

看笑话?她配么?!

徐长洋阴测测呲牙,缓缓说,“不,我是来送你去一个好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