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一副正人君子的禁欲模样

楚郁看了眼聂相思,随即盯着战廷深说,“是我弟弟,楚陵。”

“?”聂相思眨眨眼。

因为楚郁跟战廷深的关心,所以聂相思跟楚郁很熟,而对他的弟弟楚陵,除了见过几面外,并没有过多的交集。

战廷深轻垂着睫毛,没出声。

楚郁眯了眯眼,继续说,“不久前楚陵干了件特混账的事。”

所以?

聂相思看着楚郁。

“我今天一回来就教训了他一顿,出手重了点。”楚郁淡淡说。

聂相思,“……”

他想说的是,他弟弟楚陵被他揍到医院了么?

“断了两根肋骨。”楚郁声音极轻。

“……”

聂相思一张小脸上,表情相当精彩!

都把人打断了两根肋骨,对他来说,只是出手“重”了点?!

聂相思不能理解他们的脑回路!

打的又不是别人,是他亲弟弟好伐?

“医生说,也就在医院躺个小一月就能出院了,没什么。”楚郁道。

“咳咳。”聂相思咳嗽,觉得自己的三观受到了挑战。

战廷深闻言,这才抬起黑密的睫毛淡清清看向楚郁,“祝你弟弟早日康复。”

“借你吉言。”楚郁说。

战廷深眯眼,“既然你回来了,晚上叫上长洋青城他们聚聚。”

“行。”

战廷深点头。

聂相思,“……”不是在说他弟弟被打进医院的事么?这个话题这么快就翻过了?

而且,她觉得他们两人的对话特别奇怪!

还有。

人弟弟都进医院了,他们还要聚聚?

聂相思古怪的瞅了眼两人,却被两人平静的表情再次“打击”到。

深吸了口气,受不了的摇了摇头。

楚郁斜睐了眼聂相思,凤眸轻眯,看向对面的战廷深。

他之所以这么急从美国赶回来,无非就是想赶在战廷深对楚陵动手前,先一步下手。

至少他自己来,还有个轻重,顾及楚陵的死活。

而现在楚陵也只是被他弄断了两根肋骨。

但若是战廷深亲自动手,楚陵别说两根肋骨,就是两条胳膊都能让某人给卸了!

当然。

他动手的时候也会顾及顾及他,所以只是卸他的胳膊,不会要了他的小命!

不过这件事错在楚陵,就是揍得他进医院趟两个月,他都不觉得有什么。

毕竟,若是相思真因为他受到什么伤害,不仅楚陵自身难保,就是他跟他之间的兄弟情义也不保。

再者,相思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楚郁在别墅没多久便离开了。

聂相思看着他走出别墅,一双大眼立刻看向战廷深,惊叹般的说,“三叔,你觉不觉得楚叔太残暴了?”

战廷深瞥了眼她一眼,冷静说,“不觉得。”

聂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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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战廷深亦重重阖上双眸,抱紧聂相思,猛然加深了这记吻。

张惠将聂相思要的姨妈巾买回来时,聂相思和战廷深坐在客厅沙发。

一个翘着腿拿着一份财金杂志看得认真,一个裹着被子握着手机刷网页,也刷得相当认真。

张惠纳闷的盯着聂相思和战廷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小姐,您要的东西买回来了,我给您送到楼上去?”张惠看着聂相思说。

聂相思一双眼仍在手机上,“谢谢张阿姨。”

张惠,“……”嘴角抽动了两下,双眼往聂相思手里拿着的手机上瞟,好奇她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

不看还好,一看张惠眼角也跟着抽了起来。

手机屏幕都是黑的好不好?

张惠各种凌乱,索性不再想,提着东西朝楼上走了去。

聂相思余光快速看了眼张惠,见她上楼了,挺直的腰板瞬间塌下。

被子里的小身子却抖了起来。

不为别的,只因为她现在上半身……光着的。

如果不是听到别墅外传来的汽车引擎声,两人说不定这会儿还黏在一块儿呢。

而且,她胸口好疼……

聂相思脸涨红,鼓着嘴偷瞄她身边坐着的男人。

比起她的窘迫,某人相当的淡然,一派正人君子的禁欲模样。

更主要的是,她衣服都被他剥了,他自己却还衣冠楚楚,身上的睡袍规整没有一丁点的褶皱。

真是奇了怪了!

明明她刚刚也有……脱他的啊……咳咳!

战廷深放下手里的杂志,转眸看聂相思,菲薄的两片嘴唇湿润且,微肿。

特别像刚被蹂躏过。

聂相思耳根飞烫,心尖也颤颤的。

战廷深挑起她的下巴,在聂相思的唇上啄了下,在聂相思害羞得眼神直闪时,勾唇谑然说,“刚咬我的时候怎么不害羞?”

聂相思脑门立刻蹦出一个大写的“囧”字。

“我哪有咬。”聂相思垂着眼睫毛,低哼哼。

“嗯,亲的。”战廷深指了指自己的唇。

聂相思极快的看了眼他的唇,小脸悻悻的,还不如承认是她咬的。

要把人嘴亲成那样,不知道得多猴急多用力。

聂相思嘴唇蠕动了两下,对此无话可说就干脆转移话题,娇滴滴道,“三叔,你抱我上楼吧,我怕把被子弄脏了。”

战廷深吻了吻她的脸蛋,才和着被子将她抱起,大步朝楼上走。

张惠将东西放到洗浴室的柜子,从聂相思房间出来,就见战廷深抱着聂相思从楼下上来。

张惠站到房间一边,眉眼染着笑,感叹的看着两人。

以前没往那方面想,现在,她越看两人越觉得般配。

要是能这样好一辈子,就好了。

因为刚才在沙发坐了少儿不宜的事,所以聂相思这会儿不太好意思面对张惠,被某人抱着从张惠面前经过时,聂相思也没好意思去看张惠。

张惠也没多想,看着两人进屋,便朝楼下走了去。

下了楼,张惠从客厅路过,眼尾不经意扫过客厅沙发。

张惠一顿,诧异的看过去。

一件米白色的家居上衣此刻正安静的躺在沙发里。

“……这不是小姐早上穿的衣服么?”

张惠奇怪的自言自语。

望着那件衣服看了十多秒,张惠眼睛一瞪,什么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