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秦蓁蓁已经知道了他此行的目的?
不应该啊!若是秦蓁蓁知道自己前来的目的,当场大哭闹一场都是不为过的,又怎么可能还会笑的这么开心?
“难道你不是来问我怎么追求染月的吗?”秦蓁蓁一语惊人。
……什么玩意儿?
秦月白愕然。
“你也不用表现的那么紧张”秦蓁蓁看着平时机灵俊朗的秦月白,此时却木愣愣的跟个呆头鹅似的,不由觉得好笑。
“我一出生时,你就跟在了父亲的身边。虽然你也长不了我多少岁,可性子却比我老道成熟的多。”
“你若是来向我讨教追求染月的方式……或是提亲,那我肯定会全力以赴的帮你呀!”
都是自己人,客气什么呀?
“不……小姐,你误会了,属下此次前来是有要事相告。”
秦蓁蓁每多说一句话,秦月白的耳根子就越加鲜艳一分,他欲言又止的似乎想要打断秦蓁蓁说的话,可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是选择了乖乖把话听完。
“嗯?”难道是她误会了不成?
秦蓁蓁脸上微微泛红,如同一只成熟的桃子。
不知道咬一口,是否会和桃子一样甜美多汁……坐在她身旁的刘子佩盯着秦蓁蓁娇艳的侧颜有些失神。
这样鲜活的她,是刘子佩从小就未曾见过的类型。
因为特殊的身世,刘子佩很少与外界的人又接触。而在他幼小无助的童年,难得接触到的人都活的小心翼翼,平日里更是连半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秦蓁蓁就就宛如冬日里的缕阳光,透过狰狞畸形的枯枝,照射在大雪刚刚停止的厚厚雪地上。
让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人还可以活成这般肆意鲜活的样子。
他看着秦蓁蓁羞涩窘迫的样子,不由自主的微微笑了起来,连带着周身清冷气质都融化了许多。
“小姐……”秦月白皱起了两道英挺的剑眉,有些欲言又止。
“女帝回复了老爷的密报……说是……”
秦月白闭上眼,似乎是心有不忍,但传达消息是秦禄交给他的任务,秦月白又不能不说。
“女帝在奏折中下了口谕,要让您和突厥联姻。”
话音未落,只听“哗啦哗啦”一阵细小物件坠落的嘈杂声响,二人本能的向声源看去。
只见刘子佩面前那盘错综复杂的棋,已经变成了散落一地的白棋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