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熏风听见动静,见是秦禄来了,忙起身行礼。
“嗯。”秦禄挥了挥袖子,对着正刚从棋盘上回过神来的刘子佩道,“你且先同老夫一道出来,老夫有话问你。”
“是。”刘子佩放下两指之间拈着的白玉棋子。
“爹……”
“放心,爹不会为难他的。”秦禄有些吃味。
居然为了个小白脸怀疑他,他难道像是那些暗中伤人的那些蝼蚁吗?
秦蓁蓁见秦禄没有要为难刘子佩的意思,便放下心来。
秦禄同刘子佩一前一后的走出内室,在外室坐下后,才开口问道:“熏风说你认识这种蛊虫?”
“是。”刘子佩面色淡然,秦禄的问话在他意料之中。
“草民虽然幼年体弱,但也跟随父亲一道出去走南闯北过,因此有幸比旁人多了些见识。”
“那根据你的了解,这背后的人是用什么样的法子给蓁蓁下的蛊?”秦禄的眼中深沉如海,开口问道。
“草民家中的一位客人曾被这虫叮过,因此草民知道个大概。”
“这虫名叫鎏金赤炎虫,与寻常的蛊很有不同——它并不是蛊,而是蛊的后代。”
众所周知,在制蛊时,人们会将百余只毒虫放到一个极小的瓦罐中,让毒虫们因为拥挤和饥饿相互争斗吞噬。最后胜出的那只便叫做蛊。
刘子佩接着说道:
“下蛊之人会将那只蛊的卵,放置在受害者的皮肤破损处。虫卵一遇到人的体温便会破卵而出,钻入体内,直至长成成虫,将五脏六腑吃空。”
“蓁……秦小姐体内的蛊虫因为年纪尚幼,还无法完全钻入体中,才会被我们发现。”
秦禄虽不曾见过那蛊虫到底长什么样,但是也听见熏风描述过,那蛊虫是极为细长的一条。
就这样还只是幼年,若是成虫该有多大?!
秦禄又惊又惧,一怒之下将杯子猛地挥落在地。
到底是谁如此阴毒?!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害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