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先生。”

一个晚上在平静的睡眠中度过。在清晨，太阳刚出来时，张小莫就醒来了，她很快的洗漱，下楼。刚一出现，苏华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夫人，有些资料可能需要您提先看一下。”

张小莫看到他这模样，就知道自己昨天猜的都成了事实：“知道了。”在看了手中的资料后，张小莫点头：“帮我联系医院董事会，把这些东西传给他们吧。嗯……用匿名的方式。”

苏华点头：“昨晚已经发出去了。包括昨天那位医生私下改掉用药剂量的事，也已经做了记录，今天早上会有好戏上演了。”

“病人的情况怎么样？”

“昨天被换了药的剂量后，有短暂的失控，但是张慧悄悄的把药的剂量改回去，情况已经好转。只是今天早上，他的药肯定又会被人改掉。”

张小莫轻皱着眉头：“就这样改，不会被人发现吗？这么明显的……”

“他们并不知道张慧是你的人，都会交她排挤在外，所有负责这些事的，都是他们的人。毕竟在外科呆了十来年了，总有些自己的人。”苏华说得理所当然，但是张小莫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为了所谓的派系，就可以置人命于不顾？”

知道张小莫的底线是什么，苏华说道：“那倒没有，他们用的药量我看过了，虽然会对病人有一些影响，但不至于致死，不过……会不会有后遗症就很难说了，毕竟这样也是非常伤身体的，稍有不慎……”

后面的话，苏华没有说，张小莫也明白：“昨天先生说的事情……去处理吧。”本来还在想不要做得那么绝，不要因为个人恩怨而毁掉一名不错的医生。

可是现在看了，就像楚尚羽所说的一样，只有医术是不够的，为了排挤对人，甚至可以置病人的生命于不顾，这样的医生留在医院里帮不到任何人，反而还会危害到病人：“果然，心软的话，会害到更多的人。”

“古时也有说杀一人而救千万人。这一点，我以为夫人早就参透了。”

张小莫摇了摇头：“对于那些最直接的敌人，我能下得了手，但是对于这样的敌人……”说到这里，她苦笑一声：“我现在终于明白若男当初的心情了。在战场上，她面对敌人时，绝对不会手软，但是面对平民百姓时，哪怕知道他有危险，还是没办法那么狠心的下手。”

“所以最后会受伤。”苏华有些无奈，但这是张小莫成长的必要过程，如果她学不会这些，以后还是会被这些所谓的平民敌人伤害的。

张小莫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这一点的。”

用过早餐，珍妮将大家送上车：“我中午的飞机，就不陪你们去医院了。如果有什么事，记得给我电话。”

张小莫对着她挥了挥手：“保重！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给我。”

“好！”

等车开动后，陈钰突然问张小莫：“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了？我看你今天早上的脸色不太好。”

张小莫勉强笑着摇了摇头：“没事，都在掌控之中。”

听她这样说，陈钰就明白，是真的有事了：“出什么事了？”

“没事，我已经差不多搞定了。就今天早上去吵架就好。和你们放射科没关系，这件事你别参与了，不然越闹越大，对谁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