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问鼎：“马场的无头骑士，也是你扮演的？”

杨珊：“是！”

慕问鼎突然之间就向她出手，五指微勾，一掌锁喉。

他是闪电出手，杨珊有些意外，但是本能反应，马上去挡。

只是她的双手是铐着的，这一挡时，叮叮当当的响不停。

她在一挡之后，还立即反击，一脚快速的踢向了慕问鼎。

两人你来我往的对招下来，杨珊还将“无头骑士”和“佐罗”的招式，全部使了出来。

“慕队……”记录的女警吓了一跳，“您别动手啊！”

慕问鼎停了下来，看着杨珊，她已经是气喘吁吁，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招式倒是挺像，但是体力不行。”慕问鼎蹲低身体，“杨珊，你在替谁顶罪？”

杨珊眉眼未抬，在平息了一会儿之后，“我生病了，体力没有恢复。还有，你们在我的抽屉里，有找到兴奋剂没？我每次出去前，都会吃……”

医院。

周翔东送来之后，进了抢救室。

郑采薇还在值班，慕问鼎急切的叫她快去。

慕问鼎和郁倾尘在抢救室外等着消息，两人互望了一眼，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

“郁哥，有一点蹊跷。”慕问鼎眯眼：“一切都太顺利，按照想当然的步骤进行的。我们想要什么证据，什么证据就被找出来了。”

郁倾尘点了点头，“对！周一菲，真不容小觑。就算是杨珊现在被正法，我想，周一菲还会出手的。”

“你也认为周一菲才是幕后的大boss？”慕问鼎和他的意见一样，但是，杨珊认了所有的罪，再加上没有周一菲的蛛丝马迹，要在周一菲身上找突破口，实在太难。

两人都点了一支烟，在夜晚里星星点点。

当周翔东醒来之后，慕问鼎回去继续审问杨珊，趁热打铁的将事情问清楚。

杨珊看到他回来，只是淡淡的垂眸。

“你也不问问大队长怎么样了？”慕问鼎冷声说道：“这么些年了，就算是石头也捂热了，你的心呢？去了哪儿？”

“你既然是回来了，想必他也没事了。”杨珊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