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司月来说,父母认了,一件大事儿就解决了,知道自己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也就满足了。
毕竟没相处过,偶尔的触动会有,可还不至于因为身世这样的事情太过激动兴奋,如果她真的那么在乎这些东西,那当初也就未必能那么容易的度过宁家那一道道坎了。
而卓泞,对司月的敬业程度那是非常佩服的。
尤其是知道她的父母都是夏家人之后,对她的感觉就更不一样了。
她的父母是做什么的卓泞不清楚,但她却知道,夏曼森是名门之后,传言还是军门出身,无论如何,夏家其他人都不会差到哪里去,而有了那样的家庭做靠山,司月回来之后还能表现的不悲不喜、脚踏实地,她想不满意都不行。
她看中的从来都是司月的能力和秉性。
司月身世差的时候,她这个经纪人没抛弃没嫌弃,司月身世好的时候,她也不至于一下子飘飘然了。
人嘛,还是得靠自己。
想当初她自个儿那亲爹也是个人物,可她也没占多少光。
家事这种东西,哪怕再好,也得看你想不想用。
……
几天之后,夏家又开了次家庭会议。
会议内容,自然是有关司月的。
几乎每一天,都有人将司月的事情整理好送过来,现在这个时候,夫妻俩对于女儿自小到大的经历已经算是非常了解了,甚至有些司月都不记得的事情,也被人翻了出来。
宁家也就是普通人家,左邻右舍都有人住,亲戚朋友更是不少,想让人查点事儿还是很容易的。
就连在牢里的宁珲,都被夏仕沉单独弄了出来,仔仔细细的审问了一遍又一遍。
按理说宁珲不会说宁家人的坏话,可夏仕沉派去的人故意诓了诓,告诉宁珲,司月除了不是宁家人亲生的之外,可能还是某个国家安插过来的奸细,如果宁珲还想从牢里出去,就得将司月的事情事无巨细,以最严谨的态度说出来,说的越多对他自己越好,要是敢掺假半分,查出来之后就直接拉出去毙了,被人拿枪顶着脑门,宁珲吓得都瘫了,而且“奸细”这种话看着玄乎,可当上头的人亲自找上门,听着就完全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