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屈是憋屈,不代表就这么要放弃自己了。
倘若真的逼到了无路可走,她也不能只让自己不痛快的到没到底啊!
三人你一杯我一杯,说说笑笑的,气氛压根就不低迷,不过楼上,傅华就操心了。
“你就这么放心她们三个女人?不怕喝坏了司月吗?”傅华实在不了解,女人既然心情不好,带着去买些东西,吃些好吃的,更或者回家躺在床上你侬我侬一番,不就好了吗?
女人都是感性动物,感情上满足了,其他事情还是事儿吗?
“所以说,这么多年了,卓泞瞧都瞧不上你。”慕寂白连个余光都没给傅华,慢条斯理的喝着他的茶。
傅华咂了砸嘴,看了一眼那精致的茶具,真是无语了。
卓泞是真心疼司月,这她娘的遇到的都是什么事儿!
时娇蓝有些哭笑不得,觉得卓泞是在夸她,可又觉得是在说她事业不顺利,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小月心情不好,但这个时候叫你过来,看样子是真将你当成自己人了,既然来都来了,那她也没想瞒着你,她最近的确是遇到了个一件大事儿……”卓泞见时娇蓝有些困惑的样子,干脆直接将鉴定拿了出来,往桌子上一拍,“自己看吧!”
时娇蓝一瞅,吓了一跳,连忙抬眼盯着司月。
司月拿着杯子:“惊喜吗?那么不要脸的一家人,果然不是我的亲人。”
“不过,可惜啊,我真正的亲人情况可能也好不到哪里去。”司月又道。
“怎么这么说?”时娇蓝愣了愣,卓泞,向后一仰,一副大佬模样,抿了口酒。
“宁心儿说我外公外婆都是罪犯,早就死在监狱里了,而我的母亲是个疯子,也在十年前去世,至于父亲嘛……不详,但能对疯子干出那事儿的人呢,能是什么好东西?虽然这话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我总不可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就算不是那疯子生的,也会是其他人,而那其他人,却能将我拱手扔在宁家,又这么多年不闻不问,要么就是压根不想管,要么就是压根找不到或是不在乎我的存在,所以……和宁家又有什么区别?”
如果是找不到她,或许能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