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都被她猛然提高的音调吓了一大跳。
然后默默捂了一下脸。
她教的,她有罪。
编导眼皮一跳,身体都僵硬了。
离他的脸不到两公分的位置,那蛇在吐着信子……
连忙挪了挪屁股,头往车座后头移了移,可他整个人是坐在车上的,就算再怎么动,也不可能离这蛇太远。
“你有什么话……现将这玩意儿拿开行不行?从哪来找来的啊……”编导嘴角抽动道。
做节目之前,他对这边环境了解过,所以也知道这蛇是没有毒的,但蛇这种东西,不管有没有毒,都让人觉得很恶心!
“你就说换不换吧。”相雪一看编导面色如常,心里就觉得这事儿肯定没可能了,瞬间,只觉得自己很可怜,拼了命的干了一个早上的活,身体都要散架了,饿的前胸贴后背,走路都轻飘飘的,可编导连口肉都不给她吃。
那眼泪刷的一下,啪嗒啪嗒的就落在了编导的手上。
司月吐了口气,这玩意儿她也想扔,毕竟很恶心,但这是肉……
“我要带它回去找编导。”司月苦着脸,冲着相雪道。
“吓唬、吓唬他吗?”相雪心都在颤抖。
“嗯,不给肉吃就挂在他脖子上,给了的话,我做蛇羹……就当回报他了。”司月想了想,挤出一丝笑容,安慰她们道。
谁让那家伙一点人性都没有。
一天时间,相雪哭了,郑碧和盛尔琳也哭了。
虽说是来体验生活,可好歹也该按照套路出牌,就拿之前孩子们偷东西的事情来说,编导都是看见了的,却眼睁睁的看着东西被拿走事后才和他们说,这种行为就有点太不地道了。
摄像小哥腿脚软了软。
又要搞事情!
“咱们也不多要,就要一、两斤肉,能烧个肉汤就行……好不好?”相雪小心翼翼的,早就没有了第一天来时的嚣张和自信,“你能坚持拿着吗?不行咱们换一换,每人走一段。”
司月诧异的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