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用夏曼森自己的话来说，环境决定人格。

夏曼森一走，卓泞也让人将司月送去了剧组。

等她回家休息的时候，已经是再一天的凌晨四点钟了。

两天的时间，只休息了三四个小时，而且还是在车里休息的，因此眼皮都在打颤，这外头不像空间可以调整她身体的状态，所以现在疲累的浑身无力。

只是才到家楼下，司月就瞧见屋子里亮着灯。

开门进去一看，慕寂白坐在她的沙发上，手里拿着本厚厚的书，瞧见她进门，眸光抬了抬。

“你怎么来了？”司月声音有些沙哑。

连续工作倒也不至于这样，但问题是这两天的工作量都特别大，又是健身、又是拍化肥戏、然后又配合夏曼森的要求拍照，甚至拍完照都没来得及喘口气歇一歇，不累才怪。

夏曼森给足了司月的面子，一句话直接让陈枝怡的如意算盘落空。

这已经不是她今天第一次丢人了，看上去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虽然被夏曼森指着鼻子骂，但比起早上看到夏曼森到场时候的脸色，还算是好了一些。

“夏女士的意思是，只要唐芯有时间那就可以合作，是吗？”陈枝怡厚着脸皮又道。

夏曼森眉头一皱。

这人真是让人烦不胜烦。

而且她的意思说的还不够明白吗？要看双方的时间，还要看眼缘，明摆着就是拒绝，只是说了些场面话不至于驳了那个唐芯的面子。

可这个女人倒好，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夏曼森挪了挪步子，正对着陈枝怡：“英格这边的经纪人都像你这样恬不知耻吗？和不和唐芯合作我不敢肯定，但我现在却能明确的告诉你，只要是你开口，所有事情都免谈，本来我觉得唐芯小姐应该很优秀，倒是也可以见一见，但现在听你的话，就像是在推销一件劣质商品，反而让我提不起兴趣了。”

“司月，你运气真不错，没摊上这样厚脸皮的经纪人，要不然就算你再让我满意，这一趟我也不想来。”夏曼森拍了拍司月的肩膀，眼神顺道从卓泞的身上掠过去，闪过几分欣赏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