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质轩昂,气度不凡,一出现,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卓玥牵扯着唇角,嫌弃道:“你搭讪还真是没有一点技巧。”
骆译河笑了笑,“只是想跟你说话,所以就问的有些笨拙了。”
“我不喜欢跟愚蠢的人说话。”卓玥推着苍圣烜就往前走。
“在爱情面前,再精明的人也会变得愚蠢。你说呢,玥儿。”骆译河跟过去,站在卓玥的身边。
今天,卓玥里面穿了一件黑色长裙,外面穿了一件白色的大衣,长发披肩,整个人看起来简单,清新脱俗。
“我说骆译河,你的脸呢?”苍圣烜一直没有做声,这会儿听到骆译河叫卓玥玥儿,他就不能忍了。
骆译河故意忽视卓玥身边的所有人,包括苍圣烜。
这会儿苍圣烜跟他说话,他轻扬眉,“听你这语气,好像已经记得我是谁了。”
“我跟你的账还没有算清,怎么敢把你忘了。”苍圣烜按住了轮椅。
卓玥便停下来。
苍圣烜转过轮椅,面向骆译河。
虽然他现在是坐着的,需要抬眸看着骆译河,但是气势一点也不输骆译河。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已经恢复了昔日的凌厉。
骆译河轻挑眉梢,“那我很期待你跟我算账的方式。”
苍圣烜薄凉的唇轻抿着,“不会太久。”
骆译河笑了。
“玥儿,咱爸妈现在可好?其实,你不用大费周章的用那种方式把他们带走,多危险啊。你想见他们,直接到家里来看他们就是了。不过你放心,为了爸妈的身体健康,我会把他们带回来的。到时,你可别再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了。”
骆译河看卓玥的眼神,很温柔。
温柔的能溺死人。
“看来,今天是不能跟你一起进去了。不过没关系,相信有一天,你我会手挽着手,一起去参加所有的宴会。”骆译河冲卓玥微笑着,“玥儿,我先走一步。”
说罢,冲卓玥微微点头,看了一眼苍圣烜,便大步走进了酒店大门。
“什么玩意?他这是在威胁我们吗?”潘怡盯着骆译河的背景,挥起了拳头。
“走吧。”苍圣烜沉声道。
潘怡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苍圣烜,闭上了嘴。
三个人进了酒店,瞬间就有一大片人向他们行注目礼。
外面的人不认识苍圣烜,但这里面的人,哪个不认识苍圣烜?
这可是苍家的太子爷。
不,是以前的太子爷。
现在,只是个除了冠着苍家姓氏的人,跟苍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他还敢出现,这脸皮也真是够厚的。
这是上层社会的宴会,各自心里这么想着,但却没有人说出来。
这就是素质与教养。
苍圣烜的出现,也一下子引起了苍震和于娅的注意。
他们看到苍圣烜也很震惊。
以为,他不会来的。
可他来了。
再次见到他,竟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特别是于娅,一见苍圣烜,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溢出来。
“今天是好日子,别哭。”苍震看到妻子那样子,忍不住提醒。
是他们对不起苍圣烜,但形势所逼。
在自己的亲生女儿和养子之中二选一,他们只能选亲生女儿。
那些亏欠,是他们没办法弥补的。
所以,只能狠心,丢弃了这个跟他们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
“苍先生,苍太太,恭喜二位重新与令嫒再续天伦。”苍圣烜脸上浮现淡淡的笑容,就跟其他宾客一样,礼仪周全,疏离客气。
听到他叫自己苍太太,于娅实是没有忍住,泪水流了出来。
苍震的脸色,也是十分的不好。
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众人看过去,一个优雅知性,温婉动人的女子身穿墨色一字肩礼服面带微笑,从后面走出来。
那模样跟于娅竟然有七八分相似,一看便知,这是于娅的女儿。
一头性感卷发用发卡别了两缕在脑后,她媚眼如丝,鼻梁高挺精致,红唇知性轻扬,五官怎么看,怎么舒服。
这个女人,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大家闺秀的气质,丝毫不像是流落在名间贱养大的。
卓玥曾经在医院远远见过一面这个女子,正是此次宴会的女主角——苍氏失而复得的千金大小姐,苍清语。
“这就是圣烜吧。听妈妈说,你跟我差不多大。妈妈一直不知道你是几月几号出生,所以就让你的生日跟我的生日是一样的。所以,我就叫你的名字吧。”苍清语的声音轻柔动听,如春风拂面,又如柔水波动。
她看起来,很美好,很友善。
“是,就是是圣烜。”于娅拉过苍清语,吸了吸鼻子,对苍圣烜介绍道:“圣烜,就是清语。我……我的女儿。”
苍圣烜的神色淡淡,目光里依旧带着客气,“苍小姐,恭喜你回到苍家。”
“这是我妻子给苍小姐的见面礼,还请二位不要嫌弃。”苍圣烜从卓玥手里接过那个装着头饰的盒子,递给苍清语。
苍清语双手接过盒子,并没有因为苍圣烜的疏离客气而变脸。
纤纤玉指打开盒子,里面的头饰露在她的眼前,她眸光放亮,“好漂亮,精美的头饰。”
“几位,我们就不打扰你们招呼其他客人了。”苍圣烜无视苍清语的赞叹,跟苍震于娅夫妻微微点了一下头。
卓玥便推着他去了一旁。
刚才,有不少人盯着他们。
那些人就想看看,这被抛弃的苍家太子爷跟苍家真正的公主见面,会不会很难堪。
却不想,这位苍小姐却是个识大体,又这般懂礼仪的女人。
着实让人感到意外。
“老婆,我痛。”
卓玥把苍圣烜推到酒店后面的花园,就听到苍圣烜叫痛。
她揪紧了心,连忙蹲下问,“哪里痛?”
“肉痛。”
“啊?”
苍圣烜看着卓玥,一脸的不悦,“你送出去的那头饰,上面那么多钻石,我能不心痛吗?”
卓玥吓了一跳。
听他这么说,便带着他坐到一边,“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你之前那坑我钱财的时候,跟钻进了钱眼里了。怎么现在送起礼来,真是一点也不心疼啊?老婆,我可告诉你,你老公我可是个吃软饭的。我这脚不能站,手不能动的,你可得养着我。”
苍圣烜跟个小媳妇似的,生怕没有钱花,幽怨的瞪着卓玥。
卓玥斜了他一眼,“养不起你,我就不养了呗。”
“你说什么?”苍圣烜立刻跟炸了毛的公鸡一般直起了脖子。
“你当我傻啊。我没那个能力养你了,就把你有多远丢多远。”卓玥瘪嘴笑。
苍圣烜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哼。你有本事把我丢出地球。否则,就算是化成了冤魂,我也会缠着你。”
“哎哟,你这个男人怎么这样啊。就不能疼疼你老婆?非得拉着你媳妇儿跟你吃苦受罪呀。”卓玥嫌弃的看着他。
“那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错。有钱同享,没钱拜拜。”
“你……”
看到苍圣烜气得无话可说,卓玥笑起来。
她弯下腰,捧着那张气呼呼的脸,“老公放心,我有一口稀饭,一定给你吃饭,我喝汤。”
苍圣烜知道她是在跟他闹着玩,用左手捂着她的脸,“放心,我不会让你过这种日子的。”
“嗯。”卓玥点头,对着他的嘴就亲了一口。
苍圣烜也回亲了一下。
“咳咳。”
两人回过头,就看到于娅站在不远处,略有些不好意思。
卓玥瞬间收了脸上的笑容。
她知道不该怪于娅和苍震做的决定,家族里的规矩,还有人性的选择,他们做的都是对的。
但,她就是没有办法再对他们和颜悦色。
这样的人,想都没想,而且在苍圣烜那样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决定,她觉得太过自私了。
苍圣烜看到于娅,只是冲她笑了笑,“苍太太。”
于娅每听到苍圣烜这么叫她,她的心就被揪的紧紧的,难受得窒息。
“圣烜……”于娅走过去。
“苍太太可是有事?”苍圣烜问。
“你……其实,你可以叫我阿姨的。”于娅不想跟他这么疏离。
苍圣烜笑着垂下了眸,再次抬眸,他脸色温和,“其实,我还没有好好谢谢您跟苍先生对我的养育之恩。这些年,谢谢你们教育我,给我好的生活条件,让我……过的很好。”
他没有恨他们。
对他们,他是感激的。
卓玥在一旁听着,不言不语。
苍圣烜说的对,是要谢谢他们,感激他们的养育之恩。
这些年,苍家对苍圣烜的付出并不少。
完全是把他当成继承人在培养的。
“圣烜,你不要这么说。”于娅鼻子猛然一酸,眼眶含泪,“我要谢谢你,谢谢你让我们的生活变得那么的幸福。对不起,我多希望,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
说着,她捂住了脸。
“人活在这个世上,就是这样。有得必有失。我感恩你们对我的付出和疼爱,我也接受现在这一切的安排。”苍圣烜语气平缓,“苍太太,您不必觉得内疚,也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我感激您还来不及。”
这话,是真话。
可他越是这样看得开,于娅这心里就越不好受。
这是她从小养到大的孩子啊。
二十七年了,突然就不是她的了。
突然就不能再听他叫自己一声妈妈了。
这段时间,她一想到这件事,就情难自控的落泪。
她甚至要苍震去跟家族里的那些人说,哪怕是把苍圣烜认为干儿子,她也不要跟他没有一丝关系。
可是,那些人就跟没有铁石心肠一般。
咬着唇,她有苦难说。
“妈妈,既然您难以割舍这段母子情,不如还是让圣烜回苍家吧。不需要用儿子的身份。”苍清语不知何时出现,她走到于娅身边,微笑着看着苍圣烜。
骆译河目光里迸射出阴戾,看着孙静依的这张脸,他丝毫没有一丝温情。
往日对她的情份,此时也不覆存在。
孙静依流着泪,她何尝看不出来他眼里的冷漠。
为什么变化的这么快?
明明在出国前还跟她你侬我侬,只是一次受伤,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她就像个等待着临幸的妃子,而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等他想起她了,有生理需要了,他就会来翻她的牌子。
他不需要的时候,她就被打入了冷宫。
她是个女人,一个爱他的女人,怎么能不嫉妒?
“我喜欢听话的女人。”骆译河冷眼盯着孙静依,只说了这句话。
“我可以做个听话的女人,但我没有办法看着你为了一个已婚女人这般的用心良苦。”孙静依红着眼,咬着唇,“她到底有什么值得你爱的?”
骆译河光着身子去了洗手间,“你,永远跟她没法比。”
孙静依的心,一下子掉进了万丈深渊。
跟了他这么多年,最终换来了一句:永远跟她没法比。
是谁跟她说,她是这个世上最美丽的女人?
是谁跟她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又是谁跟她说,一辈子,只想跟她厮守?
有太多的美好承诺,美丽诺言了。
他给她编织了一个美的不像话的梦,让她在梦里不愿意醒来。
现在,他亲手将这个梦给打碎了。
狠狠的扎着她的心。
孙静依捂着血淋淋的胸口,那里有一把匕首在里面搅动。
痛得她连呼吸都快上不来了。
走出酒店,她看着人来人往的车辆和人行,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去哪里。
骆译河走出来,就看到孙静依坐在喷泉边上哭。
看到她瘦弱的背影,骆译河走过去。
“回家。”骆译河站在她的边上。
孙静依听到这个声音,立刻擦了眼泪。
他这是不放心她,特意追出来的吗?
怎么可能?
她不敢抱着这样的幻想。
回家?
回哪里?
她不过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儿,跟他在一起本来就是攀上了高枝。
早该看清现实的,可她就真的这样放弃吗?
她不想过那种每天为了生计,拼命赚钱的生活。
也不想为了钱,受同事排挤,上司欺压。
她想过富太太的生活,不用为了生活而跟四处奔波。
可,她现在,还能留在他的身边吗?
就算留下,他又把她当成什么?
情人?
还是床伴?
“还愣着做什么?回家!”骆译河见她一动不动,不耐烦的又说了一遍。
孙静依抬头看着他,吸了吸鼻子,“译河,你还爱我吗?”
她问这句话,带着很大的勇气。
如果他说不爱了,她就离开。
不管过什么样的生活,她也不愿留在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身边。
如果他说爱……
不,他怎么会爱她?
他要娶卓玥,明明就是爱着卓玥的呀。
这个问题,问的真傻。
“先回家。”骆译河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孙静依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爱,为什么又要她回家?
如果还爱,为什么又要这样对她?
骆译河看了她一眼,便去开车。
孙静依握紧了手。
他一定对自己还有感情,不然他干嘛不回答她?
只是现在他一门心思扎进了卓玥的身上,还没有正视对她的感情而已。
一定是!
这么一想,孙静依心里好受多了。
她还是跟着骆译河回家了。
到了骆家祖宅,气氛很是压抑。
骆老爷子坐在首座上,一脸的怒意。
“这么多人,连两个不能动弹的人都看管不住!你们都是无能,饭桶!”骆老爷子气急,把手里的拐杖拄的咚咚响。
众人低头,不敢辩驳。
毕竟这确实是他们的失职。
骆译河一进门,骆老爷子就凝眉看着他身后的孙静依。
怎么又把这个女人弄回来了?
“人是被谁带走的,我很清楚。只是,你们查到他们是怎么把人带走的吗?”骆译河走到一旁坐下,气势逼人。
他进门都没有看骆老爷子一眼,也没有叫一声。
这样的无视,让骆老爷子心中难平。
但此时,这些都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怎么把人给找回来!
“都查过。最后在别墅的二楼客房的窗户上找了一点痕迹,那是十分精密的龙爪手留下的。对方一定是个神出鬼没,本领之高的神偷。不然,不可能不知不觉就把两个人给带走了。”
阿正分析道:“而且,对方一定早前就潜入打探过宅子里的路线,不然他们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把人安全带走。这宅子里的所有防备,巡逻,还有暗哨都是精密布控的。”
“所以,还是你们无能!”骆老爷子怒瞪阿正。
阿正不语低头。
骆译河沉思了片刻,“这件事,我会处理。”
骆老爷子皱眉,“你准备怎么处理?”
“这个,您不必过问。”骆译河淡淡的扫了一眼老爷子,“既然您已经找到了您的真爱,经历过这么多事,年纪也大了。不如出国颐养天年吧。”
骆译河突然提出这个要求,着实让骆老爷子惊到了。
“你这是在赶我走?”骆老爷子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的孙子,居然敢这样安排他!
“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让您出国,远离这些琐事,不是很好吗?”骆译河语气轻飘飘的,听不出一点感情。
骆老爷子紧握着手上的拐杖,“我还是骆家的家主!”
“不,您是前任家主。现在骆家,是我的。”骆译河轻勾薄唇,眼神冰冷。
“你……”
“好好过您的生活去,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另外,您放在苍家的那颗棋子那么多年,最终什么也没有做成。反正都是无用之人,您带着她一起离开,也算是圆了您二位年轻时的梦。”
“她是你奶奶!”骆老爷子气极。
“她是我的谁无所谓。成事不足的人,我向来不会留在身边。”骆译河站起来,跟阿正说:“安排老爷子出国,派人好生照料。”
“是!”
“你……你……”骆老爷子气得胸口疼,一口气怎么也缓不过来。
骆译河已经去了书房。
孙静依站在一旁都愣了。
她看到老爷子这个样子,没有一点点觉得舒畅高兴,反而揪紧了一颗心。
骆译河变了。
他就跟个恶魔一样,变得让人心寒。
他能对自己的亲爷爷这样,更何况是她?
如果得不到他的心,让他没有利用价值或是厌恶了,他也会这样把她踢走吧。
越想,心里越害怕。
握紧了拳头,控制着那种恐惧感。
她一定要成为对他有用的女人!
哪怕是,只在床上任他消遣的女人。
。
“骆河怎么能这么对我们?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他的亲人啊!这孩子,他怎么这么……这么冷血!”胡楠得知骆译河给他们做的安排,不敢置信。
骆老爷子靠着椅子,仰头长叹,“他不再是那个会隐忍的孩子了。以前,我就算是打他,骂他,他也是忍着,不声不响。从他出事后醒来,他就变了。就像是被禁锢在笼子里的狮子,获得了自由一般。他不再会听任何人的话了。”
“他把我们送出国外,还让人盯着我们,这明摆是要监视我们啊。”胡楠抓着骆老爷子的手,“致敬,他这么对我们,不就是因为没有得偿所愿么?只要我们帮他得到卓玥,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么?”
骆老爷子抬眸看着她,“你的意思是……”
“他不是很想得到卓玥吗?既然如此,我们就帮他。卓玥跟苍圣烜结婚,但是都没有公布出去。况且,现在苍圣烜那个鬼样子,卓玥一个大姑娘,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守着他一辈子。她现在不跟译河好,不过就是怕别人说闲话。苍圣烜一落魄,她就把人家甩开了另嫁豪门,这传出去也不好听。但,如果她成了译河的女人,译河对她负责,这不就给她个台阶下了吗?”
胡楠轻叹一声,“之前,我答应阿梅让米月婵嫁给苍圣烜,现在苍圣烜什么也没有了,不说苍圣烜不愿娶米月婵,阿梅也看不上苍圣烜了。阿梅一直知道我跟你的事,她现在又想着让她孙女嫁给译河。这个老太太,从来都是不让人省心的。只要让译河娶了卓玥,阿梅怕是才会死了这条心。”
骆老爷子看着心上人一脸忧愁,心中愧疚。
握住她的手,“阿楠,让你受苦了。”
胡楠摇头,“我不苦。只是这么多年在苍家,一直没有找到那个宝贝,反而辜负了你。”
“别说傻话了。宝贝找不着,一定是被那老小子藏起来了。”骆老爷子叹了一声,“罢了。以译河现在的能力和状态,他一定会找到宝贝的。这事,咱们就放下吧。”
胡楠坐在他身边,又叹了一声。
“你说怎么帮译河?”骆老爷子想起了正事。
当年,是他找算命先生算的,骆家娶了卓玥,骆家会富贵几辈子。
他为了骆家的未来,也是想尽了一切办法。
虽然娶一个女人就能让富贵一直保持下去他是有点不信的,但是那算命先生可是云游四海的大师,有缘人才能得见一次,大师也不轻易给人算卦。
都说大师算的卦极准,更是难得。
不管如何,娶一个女人又不费多大的事,所以他才这般执着。
胡楠认真的想了想,“还有八天就是苍家给那位失散多年回来的千金举办一个回归宴会,让她迅速的融入上层社会,成为名媛中的一员。那个时候,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