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季行简还这样与她对话,那种打心底涌起的羞耻,让她惭愧得几乎无法见人。
彼此粗重的呼吸声,还有欢愉的暧昧声,在这房间里此起彼伏。
一直折腾到最后,季行简抽身离开,房间里充满了浓郁的腥甜味儿。
他也不管她怎么样了,径直起身去了浴室冲澡。
温宁没有一点儿力气,腰腿酸软不堪,静静的喘息着,眼角有着似坠非坠的泪珠。
温宁侧头看着窗外越来越亮的天色,有些怔怔的走神。
她既没有咬牙切齿的咒骂季行简,也也没有充满厌恶与恨意的瞪着他,只是恍惚的看着眼前虚无的空气。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温宁缓缓的闭上了眼,然后一点点的捏紧了双手,整个人安静得悄无声息。
她从来没有如此的厌恶过自己,居然会在季行简这样的强迫之下,有了愉悦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有着说出不的羞耻,也越发坚定不移的要让自己与季行简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