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还是别打这方面主意,装货仓库戒备森严,据说最少有几百人,连我们都不允许进入!”
钟奎明摇了摇头,边写边继续道:“更不要选择报警,只怕人还没到,里边便已经转移,你千万不要小瞧宁家的实力!”
“就像气球一样,虽然密不透风,但用针一扎就会爆!”
秦烈微笑着调侃,将写好的地址塞进口袋道:“钟总还要再帮最后一个忙,替我向门口的媒体解释一下!”
……
正当媒体记者与围观者都等的不耐烦时,秦烈与钟奎明“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表现的十分友好。
而他们身后,却让人大跌眼镜,马德超与队员搀扶着头上与手上都缠着厚厚绷带的钟俊哲,脸色煞白并痛苦的抽搐,与秦烈两人的笑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钟总,请问贵公子的伤,是怎么回事?”
“请问钟总,不是进去协商吗?最后的结果怎么样?”
“钟公子好像伤的不轻,到底是什么人动手?”
看到他们出来后,媒体先是一脸的懵逼,随即围了上去,纷纷开口问道。
没办法,儿子被打的这么惨,当爹的还满脸“笑容”,确实让人难以理解,何况钟奎铭进去之前,不口口声声喊着fa制社会,不能乱来吗?还t让媒体记者作证!
“活该,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听到记者的访问,钟奎铭收起虚伪的笑容,恢复了苦逼的神情继续道:“他看到堂仁的药酒销售火爆,便找了这几个老者来诋毁人家的荣誉,简直是小人做法,更是把我的脸都丢尽了,企业之间该互相帮助
,杜绝这种恶性的竞争手段!”他含糊其辞的回答,说完后便与秦烈握手告别,没办法,儿子要尽快手术才行!
坏人与好人的区别,并不是他们多聪明,更不是说多有能耐,仅仅是他们比好人更阴险卑鄙,甚至说毫无人性!
就像有人借一块钱都觉得是情分,而有人借一百万,都觉得理直气壮,甚至赖账赖的心安理得!
秦烈并不想这么残忍,可对于钟奎明这种卑鄙阴险的小人又有什么办法?只有比宁沧海更狠更毒辣,才能让他感到恐惧害怕,从而达到乖乖听话的目的。
“秦总,别……”
果然,钟奎明脸上露出惊恐,看了一眼儿子,话语中带着无奈与哀求继续道:“你想知道什么?我说就是,但有言在先,你必须保证放过俊哲,再就是宁……沧海十分小心,他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
他可以有骨气,可儿子怎么办?无论是奸商还是贪官,都把老婆孩子弄到国外,目的傻瓜都知道,他们这辈子能花多少钱?冒着坐牢及世人唾弃的风险,还不是为子孙后代造福?
秦烈刚才的狠辣,完全说的出做得到,他此时的妥协也就可以理解!
“马大哥,快叫老板安排人替钟公子包扎止痛,准备送医院进行手术。”秦烈故作着急的催促,小心翼翼的拿起两根手指,交给马德超道。
“嗯,这就去!”
马德超点了点头,与队员搀扶起钟俊哲,向办公室外走去!
“钟总,我保证你说的任何话,都不会被第三个人知道。”
秦烈将地上的材料捡了起来,走到沙发前坐下,掏出根烟点上,顺便点燃了材料,开口继续道:“咱们无冤无仇,我要对付的是宁沧海,只要说出你知道的东西,我肯定不会为难你们!”
他让马德超众人出去,是为了替钟俊哲治疗,也是表达一份替对方保密的诚意!
“宁沧海借进出口贸易的机会,倒卖一些dop等华夏限制的矿产,并在国外走私烟酒,军火毒品!”钟俊哲明白他的意思,也放心了许多,直截了当的继续道:“前段时间跟东瀛合作搞地下药品开发,被你破坏之后便恨之入骨,至于跟秦家与楚家,完全是想巩固宁家的地位,做这些生意也能更隐蔽方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