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说。

……

魔瑶在看到她耳垂上的某个红点时，带着不敢置信再次探寻她身体里的力量，随着最后魔琉璃体内气息的探测，魔瑶眸光流转突然痴笑了起来。

“原来……”

“哈哈哈！帝司炼！帝司炼！”

她紧紧的将魔琉璃抱在了怀里，闭上眼睛吸收着她身体里的魔力。

魔琉璃身体里原本肆虐的魔力一点一点被魔瑶吸收走，她的脸色也开始苍白了起来，以她们两个为中心，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变化。

雪洲的眼神微微一闪，掌心带着冰霜泛着湛蓝色星火的气息再不断地朝着那边输送，和那边魔琉璃和魔瑶身上诡异的红光乡左右。

花溪见此。

手心里黄色的火焰以同样的方式朝着那边输送。

魔瑶身体里的魔力不断的增长，而魔琉璃身体里的魔力却是在不断的流失，若是在这么下去，她很有可能因为魔力枯竭而死。

雪洲和花溪的心里也开始紧张了起来。

魔瑶当年的事迹他们也是知道，后来不知道为何，她突然消失了。

连当年的那一场盛世婚礼都没有参与，徒留新郎帝司炼一人面对六界的嘲讽。

……

深海突变漫漫黄沙之地，原本风华正茂的魔瑶也变成了迟暮之年。

所有的一切勘悟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愿意知道。

她本可以光耀一生，即使是魔神，她也是半个神族，可是如今……她变成现在人不人、魔不魔、鬼不鬼的怪物，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怪她识人不清。

“你叫什么名字？”

岁月悠久，她都快要忘记她还有一个哥哥了。

“琉璃，魔琉璃……”

“……”

魔瑶突然怔住。

遥远记忆里似乎还有这样的一幕。

……

“哥哥，你若是有了子嗣，是喜欢女孩儿还是男孩儿？”

“别闹，我不会有子嗣。”

“为何？”

男人苦涩一笑，“乖，别问了。”

那个时候的她刚刚被帝司炼伤了心，被她哥哥带回了魔界，也是她久违的和自己的哥哥谈心。

“哥，你若是有看中的人记得和瑶瑶说，我定然会帮你抱得美人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