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出来。”
……
安伯尔·南絮和龙爵溪站在门口等着白猿,对方一看到他们两个就先挥拳头过来,仿佛要把他们砸成肉饼。
“吼——”白猿愤怒的朝着他们吼着,仿佛在控诉他们的过错。
龙爵溪上前,冷冷的看着他,“难道不该是你给我们一个解释么?
为什么山宝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生生吸干了自己娘亲的血……
这一点,难道你不清楚吗?”
原本已经濒临愤怒边缘的白猿倏地冷静了下来,它的目光呆滞,仿佛震惊春娘的死亡竟然是这个方式。
“吼……”
似乎还没到可以说话的时候,白猿它只能通过自己的吼声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龙爵溪继续说道,“你还有隐瞒我们的事情,对吗?”
“吼吼……”
白猿似乎有什么顾虑的地方。
龙爵溪冷笑,“如果你早一些时间说清楚,或许……春娘不会死。”
老村长在屋子里只能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话,但是白猿的吼声非常清晰。
他的心里紧了紧。
那边红着眼睛的山宝“呜呜呜”地哽咽一般,似乎有什么委屈要说。
老村长叹息。
孽啊。
都是孽啊。
……
突然一番震动。
门外的白猿颓然地坐在了地上,它难过的看着龙爵溪,心里委屈。
它不是不想说,只是它自己也没有想到当初的事情竟然会延续到下一代的身上。
安伯尔·南絮拉了拉龙爵溪的衣摆,示意他等等。
白猿的目光里似乎是天人交战。
他们现在需要等一等它,等到它自己想清楚了自然也就可以知道了。
……
“吼……”白猿悲伤地吼了一声。
龙爵溪她们沉默。
时间缓缓的过去,一直到了月光最强盛的时候,它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
它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眼泪还是“扑簌簌”地下来了。
“其实,十多年前的我……也是山宝现在的样子,可是我忍住了没有吸食人血。
而是逃到了山里,这才一不小心掉在了山洞里,吃了神秘的果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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