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鸢。
你这是在逼我!
……
他的手狼狈不堪,护卫的目光里却是幽深的戒备,这个男人刚才身上出现了杀气,很显然是对刚才他们说的两个人中的一个。
看样子是对太子殿下的杀意。
任何对太子殿下有杀心的人都该死!
“吱呀”一声。
上官景琰的门从内往外打开。
“让少谷主久等了。”
“太子殿下严重了。”
两个人都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其他的人知趣地到了暗处去守护,将院子留给了上官景琰和庄澹白。
“不知少谷主一早前来所为何事?”
……
翌日清晨。
山中鸟雀都渐渐入了冬,只有一些适应了谷中寒冷的鸟雀,还时不时地出来晃动两圈,为这被白雪覆盖的世界啼鸣。
南空鸢整个晚上都像个小浣熊一样挂在上官景琰的身上,但是对方很惊讶,本以为会一夜失眠的人变成他。
谁知竟然不知不觉就睡到了清晨。
仿佛他们两人本该如此。
……
南空鸢还没有醒过来,导致上官景琰也不能起来,只能跟着她继续在床上躺着,一直到门外有人敲门说庄澹白来访。
敲门声惊醒了睡梦中的南空鸢。
她有些迷蒙地看着面前的上官景琰,似乎人醒了,脑子还没有醒,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可爱,乖巧。
“怎么了?”南空鸢睡得一脸懵地看着上官景琰,对方不自然地撇开了眼,“你先把手松开。”
她的手?
南空鸢动了动自己的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伸进了他的衣领口,甚至还……就算脸皮子再厚,她也忍不住红了脸。
“咳咳……大、大概是昨夜太冷了,我这人受不得冷,一冷就喜欢朝温热的地方靠过去,那个……你也别介意。
大不了等我们成亲了,我给你摸回来。”
上官景琰一个很大的动静从床上翻了起来,站在床边看着被褥里笑着的女人,“谁要摸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