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鞋子，打开门离开。

没有回头去看余樾镜的表情。

有些事情。

只有逼迫一下，才能够整理清楚。

……

只是，刚出小洋楼她就感觉到自己又被人跟踪了。

这一次。

可不是她故意留下踪迹被人发现的，而是真的被人跟踪了。

沈唯橪释放自己的人鱼的能力，朝着身后去探听那个跟踪之人的情况，在感受到熟悉的嫉妒之色后，她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是那条心机鱼。

没想到都过去那么久的时间了，这条心机鱼竟然还活着。

想到自己在这个位面前世的遭遇，她严重怀疑自己之所以会被余樾镜挖了鱼心吞噬，和后面那条心机鱼少不了关系。

没有为什么。

这就是女人的直接。

往往是最敏感也是最接近真实的。

……

余樾镜走到沈唯橪的面前，看着她娇艳平静的脸颊，一双潋滟的眼眸带着睿智就那么望进他的心里。

“小人鱼……”他低沉的声音轻喃。

沈唯橪看着余樾镜白皙的俊脸，反问道，“什么事情？”

余樾镜委屈兮兮地看着她，“为什么不理我？”

“没有。”沈唯橪否认。

余樾镜上前非常生气地将她拉了起来，愤怒的说道，“你撒谎，明明就有，昨天你还不让我进房间睡觉。”

“……”沈唯橪。

“余樾镜，在你的眼里我到底是什么？生鱼片？童养媳？还是……爱人？”沈唯橪看着他的眼睛不让他闪躲。

他迷茫的看着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说让我做你的媳妇儿，但是余樾镜你真的爱我吗？你知道什么是爱吗？”沈唯橪加深语气看着那边茫然的余樾镜。

就算是回复了某人‘正常’认知的余樾镜在情感方面还是呆愣的像一个木头。

……

余樾镜漆黑幽深如墨的眼睛闪过一道明亮，却又倏地被黑暗吞噬。

“我不知道。”他诚实的回答。

爱是什么？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碰触过。

对他来说。

是一个非常陌生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