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有没感觉这有爱的吻会让心情舒畅?”
楚夙嬉皮笑脸地拢了拢萧十七的头发,笑的没羞没躁的。
“你就没个正行,要是让外人看到了一定不承认你是大名鼎鼎的战王!还有啊,你干嘛那么用力,我唇瓣都要被你咬出血了!”
萧十七伸手摸了一下自己有些肿了的嘴巴,没好气地瞪了楚夙一眼。
“我看看,下次一定会轻一点儿!”
打掉楚夙伸过来的爪子,萧十七嗔怒道:“不是说要去皇宫看好戏吗?要走就快点走吧!”
这家伙给一点阳光就开始灿烂了,难道以前那怪张的性格都是装出来的?
“好吧,这就走!要先换一身衣服才行!”
楚夙说着拉着萧十七去房间换了身夜行衣,牵了马儿在皎洁的月色下奔行皇宫。
路过上次被炸的地方,竟发现有人将坑坑洼洼的地面给填平了。
萧十七还以为是楚夙干的好事!刚想夸他两句,却听楚夙叹息道:“那老家伙还要来个掩耳盗铃吗?以为填平了别人就不知道这地方发生了什么事?土地都变成了暗红色,那是能遮掩得住的吗?”
敢情这地方是晟帝派人干的啊!她说楚夙什么时候想当雷锋了呢!
十六的月亮特别的圆,看什么都特别的清楚,萧十七以为要费一番周折引开待卫才能溜进宫里,却发现楚夙的轻功真的是好的没边,搂着她,几个弹跳间便从一处废弃的宫殿进入了皇宫内。
又拐了好几个宫殿,避开巡逻的侍卫和巡宫的宫女太监,两人落在一处清冷的连个宫女都没有的破旧的宫殿里。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看起来这里好久没人住了一样,显得有些荒芜。
“嘘,不要说话!”
楚夙带着她一跃,跳到了房顶之上。
两人才刚趴下,下面便来了一群人,走路连个声音都没有,若不是楚夙发现的早,两人肯定会被暴露出来。
为首的人一身宽大的黑色龙袍,由闲公公扶着,脸上无什表情,后面跟着的几名侍卫压着一个嘴里被塞了一团布的男人,在宫殿门口停了下来。
闲公公上前从待卫手里将那男人往前推,穿龙袍的男子大步往宫殿内走。
“来了,走,我们从另一处先进去!”
楚夙压低声音在她耳际说着,搂着她轻轻一跃朝着侧面跳了下去,待到一个宫苑里,便看到一间房子里有烛火在亮着。
“走,我们找个好方位!”
两人小心翼翼地推开那亮着烛火房间的房门,进去后又轻轻掩上,找了一个视角很好的房梁跳了上去。
萧十七朝着那烛火处望去,看到一个披散着头发,坐在斑驳的一点都不明亮的铜镜前,背对着他们有一下没一下梳着头发的女人。
萧十七在猜想着这女人的身份之时,房门被推开,晟帝迈步走了进来,后面闲公公推搡着一个被打的面目全非,嘴里塞着一团破布,看不出身份的男子。
听到动静,铜镜前的女人忙将头转了过来。
萧十七不由吃了一惊,这像是老了十几岁的女人,不是之前给晟帝戴过绿帽的秦妃吗?
这么说,他们来的地方是冷宫了。
只是晟帝这么晚了还压了一个男人来找秦妃,难道……?
萧十七不由望向那个一进来就跪倒在地上的男人,她想看清楚这人是谁?
想知道谁这么大胆敢睡了皇上的女人,现在却还活着。
只是,她无论从哪个视角去看,都无法看出那肿的如猪头般的男人到底是谁!
就在她好奇的心里发痒,想要问问楚夙,那男人究竟是谁时,却见晟帝上前,一把揪住秦妃的长发,在秦妃的痛呼挣扎求饶下,将她掼倒在地。
“抬起头来,看看朕将谁给你送来了?”
晟帝咬着牙,面目狰狞地一摆袖袍,一脚踢向被绳子捆绑着的男人。
秦妃下意识地抬头望前看了一眼,只是一眼,秦妃便大惊失色起来,吓得不由自主的四肢着地往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