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克农抬手试了下赖胜利的鼻息,“没得救了。”
“d!这种败类早就该死!”
辛克农低叹了一声,“我觉得,他这次的行动就是为了求死的。”
夜修不解的看向他。
“我来的路上就听说,他被抓后就一直不吃不喝,我估计他是早早的就把毒药吃进去了,遇水则化的那种。”
夜修点了点头,“这种药丸我也听说过,可万一他起事成功了呢?那岂不是也会死?”
“他早就算计到这次起事会失败,或者说,他故意留下破绽想借我们的手送他上路。”
“比如那个写给二王子的邮件?”
辛克农点了点头,“他故意让你查到ip,又故意让楚婷看见翟亮,不过,这些都只是猜测,要想知道更多,就得去找马丽萍。”
“他这次是想拉着大家为他陪葬,求死的事他不会告诉马丽萍的。”夜修见医生已经进来了,扶着辛克农出了门,“爸,您先回去吧,我得接着撬他们的嘴,赖胜利的那两个儿子我们还没抓到,他们俩手里拿的钱都可以买一个小国了。我盯着那笔钱那么久,却还是被他给提出去了。”
“这事不能怪你,银行的人被他收买了,钱没走账就被提出去了,你盯得再紧也没用。”
“这只老狐狸!”
“嗯?”辛克农偏头看向女婿。
夜修微微一愣尔后便笑了,“哈哈……口误!”
“臭小子!”辛克农笑着摇了摇头,“我早就知道他们在背地里这么叫我了,他们还说,我这只老狐狸还生了两只小狐狸,可我觉得吧,你哥像我的地方多,诗诗还是不比较像你妈。”
“其实诗诗才是最像您的,只是她的善良掩盖了她的狡黠。”
辛克农笑着点了点头,“这个说法比较靠谱。对了,审讯专家已经到了,你要是问不出什么来,就把这些人交给他们,然后你带着你的人回去休息下。”
“要是三点前还问不出那两个小子的下落,我就回去。”
“别说三点了,我估计三天也问不出来。”
夜修微蹙了下眉头,“这事还真比较缠手,毕竟那两小子跟马丽萍都有血缘关系,她那边肯定是问不出什么来的,我一会儿去试试问下荣耀阳,不过,要是按赖胜利说的,他应该是不知道什么的。”
“别指望他,他只是个傀儡。还是让审讯专家撬马丽萍的嘴吧。”
“这个女人,我还真小看她了,按赖胜利说的,她简直就是赖胜利集团的二把手。”
辛克农轻勾了下唇角,“按赖胜利的个性,如果这次起事成功,下一个死的就是她。”
“这是必然的,幸好赖胜利还有些良知,提前把我三姐推开了。”夜修顿了下,“爸,你让我调查赖胜利他哥的事,还有必要吗?”
辛克农微挑了下眉梢,“你说呢?”
夜修笑着摸了下鼻子,“我就是不知道该不该查才问您的,如果您想让我查,我希望你给我点线索。”
辛克农笑着指了指他,“给你一个忠告,别白费力气了。”
夜修轻勾了下唇角,“明白了。”
辛克农笑着上了车,车门关上的那一刻,夜修在他的眼中看出了寒意。
辛克农见女婿愣愣的看着自己,抬头看向他,“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我绝对是个好丈夫,我的女人我会保护她一辈子的,哪怕我老的抬不起拳头,我也会用我仅剩下的几颗牙齿继续作战。”
夜修笑着说道:“爸,我必须给您手动点个赞,这句话我会牢记一辈子的,等我老了,我也会用牙齿来保护诗诗的。”
“你比我强,比我敢作敢当,你把诗诗保护的很好,把诗诗交给你,我放心。”辛克农笑笑,“我走了,你也早点回去,别让诗诗等太久了。”
“再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