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知道谁举报的我,我也不会动摇,可刚才看到她接明溪纯电话时的反应,我就下定决心要这么做了。”
“行,那就这么做!有兄弟们在,就算小嫂子真要跟你玩命,我们也会保住你的下半身的。”
夜修斜睨了他一眼,“找死呢!”
母狼笑道:“不敢。我去整理下兵蛋子的资料,再过一会儿人就该到了。”
夜修瞥了眼窗外,“今天的天气貌似不错。”
“响晴的天,天气预报说了,今天中午最高温度能达到三十六度。”
“人到了,先站三个小时的军姿。”
母狼嘴角狠抽了下,“医务室一下安置不了那么多人。”
“医疗组带帐篷来了,他们一到就让他们搭帐篷。”
“是!”
夜修摆下手,“去吧。”
母狼应声出了门,看着赤狼他们正在外面等着自己,把夜修的最新指示传达了下去。
赤狼一脸坏笑的说道:“这个下马威使的好!要我说,专案组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停止站军姿,他们要是问我们在干嘛,咱们就说,没狼头的命令,不知道该干嘛,只能在这杵着。”
“你们就作吧!”母狼无奈的笑笑,“都赶紧行动起来,别让人家以为咱们是一盘散沙。”
母狼说着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门还没关,人又返了回来,“就按你说的来,站军姿站到他们走。都打起精神来,别把这台戏唱砸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把狼头和小嫂子带走!”
“是。”三十几个人立时精神抖擞的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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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夜修是男女朋友,何来的强女干?要是没什么事就挂了吧,我很忙。”蓝亦诗的声音比电话那端的女人还要冷上几分。罢了,她这辈子也只能是孤家寡人、六亲无情的命了,何苦再与这些心中没有她的人纠缠。
媳妇儿眼中的痛夜修看的一清二楚,放在椅背上的大手紧紧的握着,他想对她说:没人疼没人爱不要紧,你还有我!
电话里突然传来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音。
蓝亦诗那如扇贝似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下,她发脾气了!
“他威胁你了,对不对?”就在蓝亦诗要挂断电话的时候,明溪纯的声音再度传出,“我都跟你说了,你不用怕他,只要你说出真相,别说一个小小的军医,就是你想当院长,我也有那个本事把你送到那个位置。”
“谢谢姑姑!我只想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的升上去。”蓝亦诗把“姑姑”这两个字咬的很重。
“……”短暂的沉默后,明溪纯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蓝亦诗,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这是世上,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到的,你再好好想想我刚才的话吧。”
电话里传来忙音,蓝亦诗机械的放下手机,“夜修,你得马上给那些知情的人打电话,让他们别乱说话。”
夜修快步走了过来,伸手把人拥进怀里,“媳妇儿,你想哭就哭吧。”
蓝亦诗幽幽道:“我为什么要哭?以后,有关我家人的一切,麻烦你别在我跟前提起,我一个人挺好的。”
夜修把人紧紧的扣在怀里,“你还有我!”
“是哦,我还有你,那你把结婚报告给我。”
“告我的人是你妈……”
“你确定她是我妈?”蓝亦诗微蹙了下眉头,“别跟我墨迹了,赶紧把结婚报告给我,妖狼的吊瓶该拔了,我要是回去晚了,万一回血,那家伙能闹腾死!”
“不后悔?”
“有什么好后悔的?”
夜修再三确定后,才从抽屉里拿出那份结婚报告,蓝亦诗连忙那结婚报告抢了回去,生怕他下一秒就后悔,“我去看看妖狼,你马上给夜家人还有蓝家人打电话。”
她说完便跑了出去,夜修的嘴角微微上翘着,媳妇儿只是嘴上硬,其实心里还是很有他,不过,要是以她这后知后觉,他恐怕早就被抓进去了。
夜修心里正美着,胡子的电话打了进来。
“所有事我都安排好了。”
“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