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明看出赵亚楠的不能理解,接着说:“牢里的兄弟传消息出来,赖海涛在监狱和赵王道斗殴,结果两人都死了。”
赵亚楠大惊失色!激动异常猛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不可置信眼神看向朱子明,质问道:“你说什么?赖海涛死了?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他怎么会死在赵王道这个败类的手里?这根本不可能啊?毕竟他在里面还有很多人保护着他。”
“消息千真万确,绝对不会有错。”
朱子明斩钉截铁口气确认道。
赵亚楠突然感觉后背一阵阴风吹过冷嗖嗖的感觉让她身体情不自禁一激灵,她像是被人中了蛊似的,呆若木鸡机械慢慢重新坐回到身后的老板椅上。看着赵亚楠眼神呆滞慌了心神,朱子明赶紧凑上前请示道:
“赵总,涛哥出事,咱们不能让他死的不明不白啊!”
“不明不白,不明不白,不明不白”
赵亚楠嘴里重复念叨这个词,眼眶一热一瞬间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掉落桌面,她怎么也没想到,今儿一大早居然会传来赖海涛出事的噩耗?难怪朱子明会居然不管不顾的闯到自己公司来。
“这怎么可能呢?”赵亚楠强压住心头的伤心欲绝思忖,“赖海涛做事一向有分寸,对赵王道下手也绝不至于要了他的命,怎么会跟赵王道两人斗殴致死呢?这件事一定有猫腻,一定有!”
她抬起满是泪水的眼眶看向朱子明,咬牙问道:“问了里面的兄弟说没有?赖海涛是怎么死的?”
朱子明回答:“前一阵子,赖海涛在牢里给赵王道吃了不少苦头,那老家伙表面上已经被打服了,其实心里记恨着呢,昨天,不知道谁泄露消息给那个老家伙,说他的女儿在外面自杀身亡了,因为被官二代睡了,官二代不认账,于是她杀了那个官二代,自己也只能自杀,结果老家伙像犯了神经病一样,一整天嘴里念念叨叨不知道说什么。
君子和小人的区别往往在于得志后的表现:真君子无论面对顺境逆境始终保持谦谦君子风度,小人却是一得志便猖狂。
赵亚楠眼下正是张狂的时候,哪会把秦书凯的话放在心上?
在她心里认为,若不是看在秦书凯和敬副市长的老交情上,她真是连电话都懒得接,一个已经被免职的干部,还有什么好嘚瑟的?再说,自己现在已经不在普安,即使秦书凯和江建峰很牛逼,自己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至于秦书凯反复不断的提醒她,“江建锋是她得罪不起的主”,这话在她耳朵里听起来更加显得可笑至极。赵亚楠心里认为,“江建锋在普安市是地头蛇,可他若是到了湖州市,谁知道他是哪根葱?他就算再怎么牛逼,还能把爪子渗透到湖州市的地盘上来?”
心无所惧,做起事情来便格外大胆几分,赵亚楠从心底里瞧不起秦书凯,也没打算放了江浩洋,一想到赖海涛被这小子害的坐牢受控库,她恨不得对他千刀万剐。
死最容易,活罪难熬。
赵亚楠准备把江浩洋一直关着,让他每天比坐牢还要难受的折磨他,一直关到赖海涛重获自由从牢里被放出来为止。
什么叫公平?
公平永远掌握在实力强大的人手里,既然法院不判江浩洋的罪,她赵亚楠就要替天行道,让这个嚣张跋扈坏事做尽的官二代,好好的品尝品尝什么叫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跟秦书凯见面并未让赵亚楠心里对江浩洋的惩罚计划有丝毫动摇,她依旧是每天大部分时间用于商业广场项目开发部署工作,闲暇的时候便绞尽脑汁想办法折磨江浩洋泄愤。
这天一大早,赵亚楠在秘书的陪同下刚走进总经理办公室,还没有时间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挂在那边,有个下属神色紧张走进来,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赵亚楠脸色顿时变了,赶紧冲着下属点点头,又挥手示意秘书出去,对下属交代道:“去叫朱子明上来。”
朱子明是谁?如果诸位记得前面的内容,应该能想起来此人的姓名之前提过,他就是赖海涛被抓坐牢后,赵亚楠去看他的时候,赖海涛亲口向赵亚楠推荐的绝对可以信赖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