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身份,她有些猜测,不外乎吐蕃的贵族,谁知道竟是最贵的那一个。难道原主这具身体,生来偏是能吸引具有王霸之气的人物?如果是这样,她到不知该是痛苦还是喜悦了。
她的久久不言语令他有些不悦。
“你不相信我的身份?我母是大唐金城公主,大唐天子是我的外祖父。”
“信,怎么不信,只是赞普,恕我直言,我已有婚配。所谓好女不嫁二夫,恕奴家不能承受你的厚爱。”她十分感谢白日里编得一段谎言。
“不是还没成亲吗!况且就算成亲又能怎样,我并不介意这些。你的夫君有我勇猛吗?还是……”他欺身上前,邪笑着,靠近她的脸庞,使两人鼻息相闻,“你宁愿喜欢那种文弱的男人?相信我,试过我以后你不会再喜欢那种。”
“赞普,奴家已经收了定情信物,自是不能改弦易辙。”她甩着文雅的词汇去暗讽他。
“就你头上这没什么份量的珠钗?它太过俗气,模样也不精致,不配戴在你的头上,凭白污了颜色。”说着抽出了那根珠钗,略一使力,捏成了一团,扔得老远。
她眼睁睁看着他的动作,内心的愤怒不能宣于口。
轻轻抚摸她柔软的长发,解开衣襟,捞出一块贴身的玉佩,挂在她的脖子上。绳索有些长,玉刚好垂坠到她的胸间。炙热的还带着他的体温,侵染着她。
她被他的动作唬了一跳,刚想取下来丢还给他,却被他的下一个动作给惊骇到不敢动弹。
他的贴身的东西,搁在她的身上。莹白的玉色于雪肤交相辉映,再加上其象征意义,令他情难自已。轻轻的搂住她,埋在她的怀里,留下一个虔诚的吻,熨烫在她的心口上。
察觉到她的僵硬,他轻笑出声,那笑意融化了他眉眼的凌厉,
“别怕,我现在不会对你怎么样。我知道你们大唐贵女看重贞洁,我愿意为你忍耐。我吐蕃内有重大变故,不得不先赶回去。等着我,可好。”
听到他要离开,她不禁松了口气,走了就好。今晚上这番遭遇就当被狗咬了。
“你是哪家女儿,我去何处找你?别怕,以我的身份,连大唐的公主都随意可得。你的父母、未婚夫婿必不敢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