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巍峨的雪山、纯净的圣湖、还有巍峨布达拉宫。”她在现代的时候曾经去过西藏,对那的风景颇为怀念,提起的时候还是一副怀念的神情。
“小娘子去过吗?”这位大唐贵女的渊博学识以及风韵气度都令赤松德赞仰慕不已。她神情中的向往之意倒令他颇为得意。
“呃……”她一时倒忘情了,忘了这个时代的女子对于这些地理文化方面的知识应该是比较匮乏,脑海里闪过某个片段,她想起了缘由,“奴家父亲曾在蜀州任职,闲时曾与奴讲过些许故事。”
她对于跟一位陌生人宴饮还保留着现代人的思维,权当交朋友,顺便听人聊天,打发时间。偶然间看到阿香有些急切想表达什么的样子,醒悟过来,大概自己的行为有些出格了,正想着什么托词准备结束这场饮宴的时候。
赤松德赞从小玩弄权势的人物,对于人心洞察力非凡,不等她开口,直接打断她的话,
“这样子干坐着饮酒未免太过无趣,刚刚欣赏了小娘子的琴技。不如容某表演一番舞艺如何。”
不等她反应过来这是什么路数,他已经滑入场中,就在她的近前,旋转腾踏、转胯转身、衣袍甩动,并且唱着她听不懂的歌曲,但那双明亮的眼睛一直灼热的盯着她。
一曲一舞毕,他气息匀称,只脸色有些泛红,蹲坐在她案前,一只手搁在案上,屈臂支撑着头,调笑道,
“不知小娘子对我的歌舞可还喜欢?可有什么赏赐。”
再怎么白目,杨玉环也明白此刻不能再有任何异动,她面上带着疏离的微笑,
“奴家身无长物,全部的身家可能都及不上贵人手上的这一珠串。贸然赠予,反倒令贵人见笑了。”
“无妨,如若娘子不弃,可否赠予头上的珠钗。”在吐蕃的意思里,取得了姑娘头上的帽子便是有求爱的讯息,此间不过是以钗代帽。
“其他东西便罢了,贵人喜欢便赠予便是。”她微微一笑,带着些狡黠,“只这珠钗是奴家未来夫婿所赠,实不便送人。”
赤松德赞愣了一下,仔细看了一下她的神情,笑道,
“既如此,便罢了。不知小娘子可否赐酒水一杯。”
这倒无妨,她正要另拿一酒杯的时候,他直接过她桌案上她用过的杯子,就着她的唇印,一饮而尽。眼神勾人的看着她,轻缓的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