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点好了,韩远给他们倒茶。
他发现林雄整个人好像都变了,变得闷闷不乐的,愁眉苦脸的,以前那个阳光开朗帅气的小伙子完全看不到了!
这是为什么?难道在海洲日报工作得那么不开心吗?还是失恋了?
林雄家里不缺钱,父母也都好好的,没有什么值得烦恼的事情,除了工作这点儿事儿,恋爱这点事儿,还能有什么事儿?
“林雄,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事儿了?”韩远关心地问道。
林雄看着韩远苦笑了一下,一种深深的失落涌上心头,许久他才开口道:“韩叔,我,我被简振武开除了——”
“什么?”
这句话就像惊天炸雷一样震惊了韩远!
“被简振武开除了?凭什么?他狗日的凭什么开除你?”韩远怒不可遏地说道,他真想现在就找到简振武这个畜生,痛打这个狗日的一顿!
奶奶的,那一次他调戏林甜的时候就应该直接给他废了!他玛的这人就是个孽障,随时都会害人!
马新军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毫不在意地看了一眼林雄:“就那么个破单位,你还留恋他干嘛?有那样的领导这报纸还能有好?你早离开是明智的!大丈夫何患无工作,舅舅的公司随时欢迎你!你想要什么样的工作都可以,随你挑!”
可是,林雄却是一点儿都听不进马新军的话,他不是愁工作,他不工作也不会饿死,去找一份别的工作也很容易。
问题的关键是,他是个有新闻理想的人。做新闻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他很希望自己能够利用手中的这支笔,记录下这个时代的变迁,他愿意一辈子都为新闻事业儿奋斗!
可是,没想到自己刚进海洲日报几个月,就被简振武这个畜生给设计陷害了,被他一票否决给开除了!
想想他都觉得冤枉啊!这份屈辱缠在他的心里,让他无法释怀!很多次,他都想去单独找简振武单挑!
他玛的,为什么要这么陷害他?
“林雄,你告诉我,简振武凭什么开除你?”韩远再次问道,他一定要知道这个事情的过程,他感觉简振武是故意的,林雄是他介绍进海州报业的,是不是因为这个简振武就如此对待林雄?
林雄欲言又止,想说却又无法开口。
“说吧,今天把你带出来,就是让你释怀一下,或许韩叔能帮你解开这个结——”马新军说道。
这些日子林雄天天闷在家里,一句话不说,把他的父母都给愁坏了!
林雄喝了一口茶,苦笑道:“简振武说我偷了人家的钱——”
“卧槽——”韩远当时就爆粗口了,“这么下贱的事情他都做得出来?大家就能相信他?”
“事情是这样的——”林雄说道,“新记者培训结束后组织了一次采风活动,单位租了一艘船去了西澳岛和汛洲岛。大家都很开心,因为这两个岛的自然风光十分好,我上高中的时候去过一次,很喜欢那里。在西澳岛采访了一天,就到汛洲岛。汛洲岛的沙滩很美,大家都是年轻人,很快一个个就换上泳衣跳进了海里。当时是中午,太阳很晒,我很怕被晒伤,就没下水,坐在小木屋那儿享受阴凉。他们的包和衣服都放在海边的小木屋里,那是渔民们自己搭建的。简振武也去了,他和他们一起下去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