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叹了一口气,这一招灭掉屠杀上万的妖孽,这换做是以前,我连想都不敢想啊!
看着这满地的妖孽尸体,我还真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朝着老白一摆手道:“先别问这么多了,赶快通知判官叔,再过一会儿,这些妖孽的魂魄就该出来,一个也别放过,全抓到地府里去,要是让他们跑掉一个,去告了密,我们可就麻烦了。”
这话刚一出口,小黑忙摆手道:“老大,先别急,这些妖孽的魂魄我要了!”
我笑着一摇头道:“小黑,我知道你的刀可以吸食魂魄,可是这可有数万魂魄,你吃得下吗?”
小黑一点头道:“老大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话,小黑手里的长刀突然一甩,随即小黑一声暴喝,浑身的气势突然变了一个样。我正愣着神,突然间从这刀中钻出一个巨大的鬼魂!
这鬼魂长着两个羊角,面目及其的狰狞,手里还拿着一个巨大的葫芦,鬼魂一现,手里的葫芦也被他给拔了盖,这盖子一拔,四面突然刮起阵阵狂风,一声声的如同厉鬼般的嚎叫,从这葫芦之中传出,还没等我们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这躺在地上的数万妖孽尸体,纷纷冒起了一层层灰白色雾气,这就是这些妖孽的魂魄!
小黑弄出来的这是什么玩意儿啊?看这样子是想硬抽这些魂魄!
我心里刚这样一想,果不其然,这葫芦中突然出现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这数万妖孽魂魄,一个不剩的尽数吸入了葫芦之中。
收了这数万魂魄,这鬼魂也消失了,小黑长长的舒了口气,脸色居然变得红润了许多,满意的笑道:“哎,今天的这收获还算可以。”
老白一发懵的道:“你刚才弄出来的是什么玩意儿啊?”
小黑笑道:“那应该是我的器灵吧,不过现在他还没醒,这些魂魄是帮他苏醒的。”
器灵?无道倒是也给我说过,但是我怎么就弄不出来这玩意儿啊?
我随即对小黑道:“你怎么弄出来的,我们怎么弄不出来?”
小黑一抓脑袋道:“我也不清楚啊,我握着刀杀了第一个妖孽的时候,我就能感觉到器灵的存在了。”
这话一出口,我面前已经显出原型的妖孽,可回过神来了,细细的一打量我,居然全笑了,当中的一个妖孽道:“黄毛小儿年纪轻轻,居然敢口出狂言,你当你自己是谁?”
我笑着一摆手道:“想要知道我是谁?那先问问我手里的刀吧!”
话音一落,我拖着着足有一人高的镰刀,冲进了妖孽群当中,这一下,这数万的妖孽可都兴奋了,纷纷显出了原型,朝着我就冲了过来。
这一接触,我挥舞着手里的镰刀,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一刀过去,就拦腰砍断了三个妖孽,鲜血喷涌而出,此时我手里的镰刀也就如一个恶魔一般,没有浪费哪怕一点血液,通通将这血液吸了个干净,刚刚被我斩断腰身的三个妖孽,身体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干瘪的砸在了地上。
这一下,这群妖孽可没了刚才看不起我的那股气势,而是一个个瞪大了眼道:“你、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笑道:“无需多问,你们拿命来吧!”
话音一落,我又一次挥舞起了手中的镰刀,每一刀下去都会伴随着一阵惨叫,每一次收刀,都会有大批干瘪掉的尸体,躺落在地上!
虽说只有我一人,可是打得这群妖孽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而且这越打,我手里的镰刀光芒也越发的旺盛,真如一个嗜血的恶魔,张开了巨口,无情的吞噬着这这群妖孽的生命。
“今天倒了血霉了,别跟他打了快跑!”妖孽堆中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嗓子,这声音一落,数万的妖孽居然没人敢在跟我正面抗衡,而是纷纷扭头,转头就跑!
“想跑?我看你们往哪跑!”小黑这个时候正站在妖孽堆面前,手里正握着那把让人看着就心惊的弑神刀,同样只有一人,但或许是因为小黑身上的气势,让这些妖孽居然无一人胆敢上前,接着又一窝蜂的朝着另外的方向跑了过去!
“此路不通!”喊话的人是老白,握着长枪,身后正若隐若隐现的盘踞着一条霸气十足的恶龙。
这群妖孽此时已经无心再战,见这里又有人堵,转头朝着最后的一个方向跑去,不过这刚跑了没两步,天空中突然闪现一道雷电,接着又是一声振聋发聩的雷声,电光下照亮了一群人,正是伍凌娜,身后还站着四十来个依次排列起的人,手里还握着剑,一副严阵以待的神情,他们正是我的嫡系,小胖和太子等人。
四面都有敌人,这些妖孽知道此时想跑,已经完全没有了退路,只能硬拼,当中有一直妖孽叫道:“跟他们拼了!”
我随即朝着我的人喊道:“凡人不杀,妖孽一个不留!”
话音一落,我拖着镰刀又一次杀入了妖孽群中,可能是出于求生的欲望,这一次这群妖孽的抵抗异常的顽强,张牙舞爪的朝我冲过来一批又一批,不过这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
我每一刀下去,都会有大批大批的妖孽倒地,无一列外,只要被我手里镰刀所劈中的,鲜血都被抽了个干净,这一路的砍杀,如同砍瓜切菜一般那么容易,机械的重复砍杀动作,我不仅没感觉一丝疲惫,反倒看见那横飚的鲜血,耳中传来的阵阵惨叫,会让我莫名的兴奋。
我这里杀得兴起,老白和小黑当然也不能列外,小黑每一刀下去,都带着力劈华山之势,这力道又何止千斤,死在他刀下的妖孽更惨,尸骨无存不说,就连魂魄也尽数被小黑吸进了刀中。
老白手里的长枪,那更是花哨,每舞一枪,都会伴随阵阵龙鸣,时隐时现的恶龙,盘空起旋,带着阵阵爆炸之声,每一枪宛如狂风掠地,而这些妖孽就如被狂风压倒的小草,这一压过去,就在也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