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这事儿不简单

听着这话我可来了兴趣,忙道:“为什么这么说呢?未必这老头子和咱婆婆之间还有啥事儿不成?”

伍凌娜笑道:“哈哈,那肯定得有事啊,听说啊,以前婆婆和凌逸前辈两人年轻的时候可是人人羡慕的一对模范情侣,只是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儿,凌逸前辈弃婆婆而去,婆婆才到了阴间,抚育了咱们地府一代又一代人成长。”

怪不得凌逸老头子见着婆婆就打怵,感情是背了良心债啊!这要让婆婆帮忙,那这事儿说不定还真有门儿。

可是我转念一想,有觉得有些不妥,朝着伍凌娜道:“要是这么说起来,那这死老头子肯定亏欠了咱婆婆,咱婆婆能一个人跑到地府去,这说明她根本就不想理凌逸老头子,咱们要是让婆婆帮忙,这会不会让婆婆有些为难啊?”

伍凌娜一点头道:“为难肯定会有些为难的,不过嘛这感情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都过去这么久了,说不定两人早就把这些事儿给忘了,再说现在除了凌逸前辈这条路以往,你还能想出其它办法吗?”

伍凌娜的这番话,可是句句在理,只是我心里可一直在打鼓,这究竟行还是不行啊?

伍凌娜见我犹犹豫豫的,翻出了我的电话,递给我道:“行了,别磨磨唧唧的了,快给婆婆打电话,婆婆要是有什么苦衷,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伍凌娜都这么干脆了,我要是再犹豫那可显得我不爷们了,我接过了电话,拨通了婆婆的号码。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哈哈哈,我的大孙子啊,婆婆还正在想你这个臭小子,你就给我打过来了,怎么样,到云善门了吗?”

婆婆这话说得我心里一暖,我随即忙道:“婆婆,我们早就到了,邀请函也给了尚阳掌门了。”

“哈哈哈,那还挺顺利的,那啥时候回来啊。”

“应该要不了几天吧,婆婆啊,我这儿有个事儿还想请您帮帮忙。”

“哈哈哈,我的大孙子什么时候还学会客气了,啥事儿说吧。”

话到这份上了,我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番话:“是关于云善门里的一个制器师,需要婆婆您帮忙去跟凌逸老头子说说。”

这话一出口,婆婆那边突然就没动静了,这下我心里可有些急了,忙道:“婆婆,是不是有些为难啊,要是为难的话,那就算了。”

这话一出口,电话那头婆婆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没事儿,没事儿,不过大孙子你想干什么啊,这制器师可是罕见得很啊,你该不会是想要从云善门那边抢人吧。”

“我可连想都没这么想过,事情是这样的……”

我把事情的详细经过跟婆婆一说,“哎,大孙子你可吓死我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啊,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去找凌逸那个老头子说说,只是大孙子,这事儿你最好先跟你爸两人通通气儿,要是真把云善门那个小子给弄出来了,这小子要是在阳间出点什么问题,那咱们地府可和云善门可算是结下了世仇了。”

婆婆这话说得也不无道理,这制器师的可抢手得很,要是把无道从云善门里弄了出去,无道在阳间要是出点什么意外,或是被其他组织给抢了去,云善门肯定会把这笔账记在我们地府头上。

“恩,婆婆我会跟我老爸说的,只是婆婆你那边真的不为难吗?”

“哈哈哈,这有什么为难的啊,都好几百岁的人了,年轻时的那些事儿早就忘了,这死老头子还不知道买不买我这老太婆的帐了,总之我试试吧。”

“恩,那就真是谢谢婆婆了。”

“傻小子,说什么胡话了,你是我大孙子啊,爷孙间还有什么谢不谢的啊,你们快休息吧,我现在就联系那个死老头子。”

说完话,婆婆就把电话给挂了,和婆婆通完电话,我这心里一阵暖洋洋的,虽说婆婆跟我是没什么真正的血缘关系的,可是这待我却一直都像是亲孙子似的,虽说我们小时候也没少挨婆婆揍,可是这一有外人欺负我们,婆婆总是第一个跳出来维护我们,就连我爸想要揍我的时候,都得看婆婆同不同意。

伍凌娜笑着看着我道:“怎么样,婆婆答应了吗?”

我点了点头,道:“恩,答是答应了,可是这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随即我把婆婆的担忧给伍凌娜一讲,伍凌娜一点头道:“的确也真是那么回事儿,不过你说你想和咱爸说这事儿,你认为咱爸可能同意吗?”

伍凌娜这咱爸还叫得真顺口,我也懒得和她辩,直接道:“为什么这么说呢?”

伍凌娜一敲我脑袋道:“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是吧,制器师虽然身份尊贵显赫,可同时也是一块烫手的山芋,云善门之所以这么多年把无道关在山上,不让他出去,一方面是为了让他好好修炼以外,这另外一方面也肯定是害怕他出去遭遇什么不测。你要是真把无道给弄出去了,那以后你就得为他的安全和修炼进度负责,光别的不说,就是安全问题,凭你现在这点实力,有时候自己都够呛,怎么保护他啊。”

伍凌娜这话虽然说得有些刺耳,可的确是实话,哎,真是有多大的肚子,吃多少饭,这问题还真够严峻的。

伍凌娜接着道:“而且光是你还好说,这要是你把这事儿跟咱爸一说,那性质可就全变了,无道以后的修炼进度和安全就得落在咱们地府头上,你说咱爸会不会没事找事儿,把这么大一麻烦往自己头上扣啊。”

都说这女生心细,看来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我原想把这无道一弄出来,然后他把老实水一给我,咱们就一拍两散,现在看来,事情可远远没我想得这么简单。

我一摊手道:“那这也不行,那也不可的,咱们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