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道:“今天跟那个妖孽交手,虽说不至于被她虐,可是要胜她,就我现在这个法力那还真不可能,还有最重要的是,我还差点把我手下的那群兄弟给连累进去了,你说说我一个做老大的,要是连自己的兄弟都没法保护,我还怎么做老大啊。”
伍凌娜一听这话,居然噗呲的一声笑了出来,我直摆手道:“我这跟你说心里话了,你笑个屁啊。”
伍凌娜忙摆手道:“我可不是取笑你噢,我只是感觉我夫君好像成熟了不少。”
我一抓脑袋道:“啥意思啊?”
伍凌娜笑道:“首先,我夫君会正确的看待自己,知道敌我的强弱之分,并不是自以为是,所以这是成熟的一种表现。另外嘛,我夫君知道自己的身份,同时也明白自己肩上的担当,那就是顾全自己兄弟的安危,这说明我夫君真的在成长,所以你说我能不高兴吗?”
哎,听伍凌娜说到担当二字,我突然想起了我老爸,我这里顾全四十几个人都有些顾不过来,而我老爸一人肩上顾的是我们整个地府。
而且自打我出生以来,我就从来没见过老爸脸上有过愁眉苦脸的时候,别人说虎父无犬子,我现在这样的居然都要靠伍凌娜来安慰我了,这还真是给老爸丢人啊。
伍凌娜突然拉住了我的衣角,道:“夫君,其实你真不用想太多,哪个强者都是一步一步爬上来的,所以你千万不要怀疑自己的能力,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最强的,而且以后的路,不管有多曲折,我都会一直陪着你,和你一起面对。”
伍凌娜的这番话,让我心里一暖,说实在的我还真有些感动,可是这感情的事情,有时候真的很难说得清楚,我一点头道:“行,这矫情也矫情够了,一会儿到家了,该干的事儿,还得干,回去就把这妖孽的嘴给撬开,看看这地仙联盟究竟隐藏着些什么秘密。”
到了家里,小黑正在给受伤的几个兄弟疗伤,老白他们不知道去哪了。
一见我回来了,受伤的这几个兄弟,连忙想起身跟我问好,我忙示意他们坐下来,随即道:“伤得怎么样?有事吗?”
其中一个半边身子都缠着绷带的兄弟乐道:“老大放心,我们能有啥事啊。”
我一点头道:“没事就好,好好休息。”
说完话,我又朝着小黑道:“我下去审那个妖孽,你来吗?”
小黑摆手道:“我还去干啥啊,老大,你也别费劲,把老实水往他嘴里一灌,她还不是就像竹筒倒豆子似的啥都说了。”
有了这老实水确实要方便得多,我朝着小黑一点头道:“行,那你先照顾好他们,我一会儿就上来。”
跟伍凌娜一起,我们来到那前一次审耗精的那间房间里,把阴阳葫芦一打开,一阵黑气从葫芦中飘出,而这长着两张脸的妖孽,此时也出现在了房间之中。
不过还是处于昏迷的状态,我也一点儿没客气,接了一盆冷水,朝着这妖孽就泼了过去。
“啊。”男女声混合在一块儿的叫声,从这妖孽嘴中传出,随即这妖孽一踉跄的坐了起来,突然见着面前的我,脸色一改,目光中透漏着阵阵怨恨,拔下身上的一根毒刺,朝着我就刺了过来。
被谛听抽了神脊,这妖孽算是废了,我掏出阴阳葫芦,从葫芦中射出一道黑光,将这妖孽笼罩,电走游龙一般,这妖孽被收到了阴阳葫芦之中。
收了这妖孽,我朝着众人道:“今天干的事,谁都不许往外说,受了伤的兄弟,到小黑那里进行调养,没事的,一会儿想去哪玩去哪玩,所有开销我全包。”
今天大家第一次跟着我抓妖,虽说有惊无险,但是被吓着了的人不再少数,就连小胖和太子,这会儿浑身都还在打怵,看来这刚脱离了普通人,他们还不太习惯这种生活,只能让他们慢慢适应。
我把老白叫到身边,道:“一会儿安抚一下大家的情绪,告别了普通人,但是也会随时面临着不同的危险,这当中有着许多不确定的因素,我们也没法把握。”
老白一点头道:“老大,我知道该怎么做,放心。”
老白小黑带着众人先撤了,躲过了一劫的时志新拉着我道:“大仙,这一次真是太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们全家的性命可就危险了。”
我摆了摆手道:“不用谢我,帮你其实也是帮我自己,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好好做人吧,你以前的事我也管不了,今后的路该怎么走,你自己决断。”
时志新一点头,道:“以前追名逐利习惯了,打打杀杀的日子我也过够了,现在我就想带着我一家人,过一些普通人的生活。”
我也不想去管时志新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每个人的人生该怎么过,每个人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我也无权去干涉。
“嗯,想怎么过你自己看着办吧,只是赌桌上输的两亿,你该给我的,一分也不能少。”
时志新连犹都没犹豫,立即点头道:“大仙,我给您三亿,算是当做答谢您救了我全家。”
我一摆手道:“我只要你欠我的两亿,多的一分也不要,要是真有心,拿着你赚的钱,去修修桥,铺铺路,多做些善事吧,你以前造的孽,可一点也不少。”
时志新一点头道:“谨遵大仙教诲。”
拿到了时志新开出来的两亿支票,在临走时,我把李全叫到了一边,道:“时志新打算退出江湖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李全苦笑道:“一个苦命的人,能有什么打算,这两年跟着大哥赚了些钱,我准备把他们全捐给福利院,现在大哥准备退隐,我也可以去干我想做的事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道:“这我知道,不过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以后留在我身边做事儿,至于你想干的事嘛,我也一定会帮你办到。”
李全惊诧万分的道:“秦先生,您难道不知道我是个杀人犯?”
我点了点头,道:“知道啊,可是我更知道你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还有别说你杀了人,你杀不过只是一群畜生吧,他们该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但李全还是一脸犹豫的道:“可是,秦先生我能帮你干什么?看今天你们所做的一切,我知道你们绝非普通人,而我又能干什么,只能成为你们的累赘摆了。”
我摆手道:“千万别这么说,有时候普通人的事,只能让普通人来管,你也知道我们身份不一样,所以有些时候有些事,我并不太适合出面,所以我需要一个代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