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道:“恩,太子跟小胖去了?”
“胖哥和太子去了,不过刚才我听兄弟说,两边好像谈不太拢,我这会儿正准备过去。”
“恩,行,你去吧。”
魁龙朝着我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便走了。
小黑和老白这会儿也不在,我自己一个人拿着这叠厚厚的资料,找了一个树荫下,开始翻了起来。要说这太子也挺搞笑,居然还给我弄出来个目录,上面还有分类。
不过我严重怀疑他们的文化水平,这分类居然给我弄出的来的是,惹得起,惹不起,平级这三类。
我直接略过了惹不起,还有平级这两类的,照我的想法,这地仙联盟,就算真的是要搞事情,那么像太子他们供奉的那条黄鼠狼,应该是属于底层的一类吧。
这类货色,最多算是炮灰角色,是绝对不可能知道这个组织的核心秘密的,所以要找就得找比他们强的,这说不定还能让我查出些什么。这惹不起这一类,足足有上百户之多,而这百户之中,有五户有特别的标注,名为绝对惹不起。
第一户,这供奉的人叫段光远,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供奉保家仙是个狐仙,好像依靠着这狐仙顺风顺水,在商场上挺混得开。
第二户,候齐伟,也是个学生,不过是大学,供奉的是蛇仙。
第三户,时志新,是个混混,供奉着白仙,也就是刺猬。
第四户,庞明志是个小商户,供奉着虎仙。这严格的来说,老虎并不是纯正的保家仙,不过昨天黄婆婆说现在保家仙数量泛滥,看来只要是动物,都有资格修炼成为保家仙了。
至于这最后一户,是个女孩,叫谷音越,家里供奉的什么,上面写的居然是不知。
看了这五户,我心里基本已经有了主意,就拿这五户家的保家仙下手,不过现在我不敢确定,这五户人家供奉的保家仙实力是个什么层次,所以还不敢名目张胆的直接去,这一来是怕出什么意外,这二来嘛,是怕打草惊蛇,万一没把这些妖孽抓住,他们逃了,这以后要调查起来,就麻烦了。
“你在看什么?”这突然其来的一句话,吓得我一哆嗦,这一抬头,只看见陈婉奕那张俏脸。
我顺势把资料往身后一收,打趣的望着陈婉奕道:“哟,这冰山今天居然会主动跟我说话了,这还真是奇了怪了啊。”
陈婉奕依旧还背着那个恶鬼老太太,听我这么一说,又变得冷冰冰的,扭头就想走。
她想走,我可不会这么轻易的让她走,顺势一把牵住她的手,道:“哎,既然都来了,那就聊会儿啊,着什么急啊。”
陈婉奕估计是没想到我会抓她的手,这脸瞬间红成一片,我笑着站了起来,道:“怎么,害羞了?”
陈婉奕俏脸通红的摆脱了我的手,瞪着一双大眼睛道:“本来是有事想要问问你,不过见你这人,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不想问了。”
“我去,我怎么就不是好人了,同学间拉拉手,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说吧,找我啥事?”
我也真好奇,这陈婉奕这座冰山,会找我问什么事。
陈婉奕坐到了我旁边,语气不咸不淡的道:“听说,那晚上你们四个人把太子他们几十个人都打跑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道:“恩,是有这么回事。”
其实我还想说,为了救你,我弄死了一只妖怪,还险些被一个变态老头子毒打。
陈婉奕很是疑惑的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从军训典礼上,你带动全校老师一起骂太子,再到你们四个人,打跑太子他们几十个人,这些事情,是普通人能做到吗?”
我笑嘻嘻的道:“普通人怎么就做不到了,你看那电影里,一人都能打好几百人,这不是挺正常的嘛。”
说话的同时,我有意无意的还瞟了瞟陈婉奕背后的那个恶鬼老太太,这老太太居然还用着很恶毒的眼光看着我,好像下一秒就想跳到我身上来似的。
陈婉奕摇了摇头,道:“你也不要跟我胡说八道了,你是什么人,我也不想知道,不过我倒是想问问你,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鬼?这东西当然有,而且我家里就是专门收容鬼的。
我挠了挠头,笑道:“应该没有吧,咱们课本上不是都说了,鬼这种东西,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
我的回答,似乎让陈婉奕很是失望,摇了摇头,她站起来就想走。
我连忙挡在她身前,笑道:“这有鬼没鬼,我是不太清楚,不过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有时候是否会感觉背上会很重。”
陈婉奕蓦然的怔了怔,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一脸吃惊的望着我。
而她背上的那个恶鬼老太太,则是把目光死死的锁定在了我的身上,咧着嘴像是在对我挑衅。
我当然是装作看不见,而是嬉皮笑脸的看着陈婉奕。
“你说得没错,我时常会感觉我身后,像是压着什么东西,去医院检查显示的也是一切正常,家里为了弄明白我究竟是怎么了,找了一个道士,而这个道士说,我是惹了精通法术的人,被人给下了法术,活不过二十岁。”
噢,我还一直以为,陈婉奕背上的这个恶鬼是那家保家仙给弄上去的,原来不过是被会道法的人,所诅咒了。那要这么说起来,这事情变得就更简单了。
我道:“那你究竟有没有得罪过谁啊?”
要除掉这恶鬼,其实很容易,不过我更好奇陈婉奕的故事,谁让我对她这么感兴趣了。
陈婉奕摇了摇头,道:“从小我就不爱和谁接触,要说得罪谁,我真的不知道。”
我笑道:“你长得漂亮,可是又经常拒人于千里之外,说不定是你的哪个追求者得不到你,暗中使坏,这也说不定啊。”
我这话可纯属扯淡,要用鬼来害人的,这要的修为,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且这种道法,若不是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也绝对做不到要害人性命这种地步。
陈婉奕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要这么说,那我就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