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充满了不确定的话,倒是给李悠然平添了一丝之前从未有过的“可爱”感觉。
若是放在以前,这两个字放在李悠然身上可谓是无比的违和,但是,此时给苏锐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了。
“好像?”听到李悠然这么说,苏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说道:“悠然姐,你之前难道从来都没有喝过酒吗?”
李悠然微微红着脸,点了点头:“正是。”
只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竟莫名地有种难堪的感觉。
唉,貌似不会喝酒,还是稍稍有点丢人的啊——仙子姐姐在心中说道。
“其实这种事情不用刻意去学的。”苏锐笑了笑。
“那就喝三杯吧。”李悠然说着,再度举起了酒杯,碰了碰,一饮而尽。
红酒入喉,似乎李悠然的脸色又再红了一分。
等到正在喝第三杯的时候,苏锐的眼角余光忽然瞥到了几个身影,随后,他的手明显哆嗦了一下!
李悠然敏锐的注意到了苏锐的状态,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没怎么,就是遇到了几个熟人。”苏锐被酒液呛到了,然后开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
“爸,这一家私房菜的味道很好,距离咱们家也不算远,您难得出来一趟,还是得多走动走动。”苏天清说道。
“也好。”苏老爷子现在的身体状况虽然不如以前,但是精神状态却好像比起之前来好上不少。
“天清说的没错,不过,您还是得少喝酒。”苏无限说道。
今天,兄妹两个陪着老爷子出来吃饭,只是他们才刚刚进入饭店的大门,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嘿,我说这人去了哪里,原来藏在这儿呢。”苏无限嘲讽的说了一句。
苏天清瞪大了眼睛:“那不是小锐吗?他旁边的姑娘是谁?这气质,这容貌,真是好漂亮啊!”
能够让苏天清在见第一面就称赞的女人真的太少了,可是,她一见到李悠然,就立刻控制不住自己的赞美心情了。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见。”紧接着,她又改了一句诗,似乎这一句才能够表达出她真正的心情。
由于距离还有十几米,苏锐并不能听到苏天清的对话,此时这货正扭过头,捂着后脑勺,生怕被那几个“熟人”看到。
李悠然看到此景,稍稍的有点不太理解,在她看来,既然苏锐跟他们是熟人的话,为什么不上前去打个招呼呢?
“因为……”苏锐咳嗽了两声,“因为实在是太熟了,太熟了……”
他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李悠然更加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小子还故意挡住后脑勺,不想让我们发现他呢。”苏天清笑道,“算了,咱们还是装不认识吧,等事后再问问这美女到底是谁。”
“不,我觉得,都是一家人,既然遇到了,那就一起吃顿饭吧。”苏无限笑了笑,这哥俩一贯不对付,他可不愿意错过对苏锐落井下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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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锐选择了一家环境优雅的精品私房菜,然而,等到他到二十八号别墅门口准备把钟阳山一行四人给接上的时候,却发现,站在别墅门口的只有李悠然一个人。
她穿着最简单最朴素的一袭长裙,却也能大放光华。
盛又天和谢琳琳还在养伤期间,自然多多休息为宜,只是,李雪真这个最先提出请客吃饭的丫头,如今又去了哪里?
“悠然姐,雪真呢?”苏锐问道。
“她有点不太舒服,就不去吃饭了。”李悠然说道。
只是,在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庞感觉到稍稍有点发热。
关键时刻,自己这徒弟竟然掉链子了,这可着实有点太尴尬了。
苏锐关切地问道:“严重吗?”
“不算严重。”李悠然回答道。
表面淡定的她,其实也是有些局促的。
她从来没有和别的男子单独吃过饭,都不知道该聊什么话题。
“不严重?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苏锐说道。
苏锐这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风格,简直快要把悠然姐姐给难为死了。
“没关系,我们去吧。”李悠然并没有解释,说着,便主动上了车。
她坐在了副驾。
如果坐在后排,就显得姿态有点高了,李悠然现在并没有把自己当成所谓的师叔祖,而是和苏锐平辈相交,事实上,在离开了钟阳山之后,她这师叔祖的身份也就失去了意义。
偏偏苏锐还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雪真她真的没事吧?要是疼的厉害了,得去医院看看啊。”
“是……女儿家的那种事情……”李悠然斟酌了一下,用了一个听起来比较明显的说法来“阐释”了一下。
苏锐这一下就明白了。
敢情李雪真是痛-经啊?怪不得李悠然一直不好意思说呢。
的确,让仙子姐姐说出这种话,真的是千难万难。
“悠然姐,其实你坐后排就行,后边宽敞。”苏锐说道。
其实,苏小受同志现在也是有点稍稍紧张的,和李悠然的心情差不了多少。
“不用了,坐这里就挺好的。”李悠然说着,主动把安全带给系上了。
虽然李悠然穿着宽松的长裙,但是身材却是无比流畅,而这安全带也让某些线条变得更加清晰。
李悠然并没有意识到这个时候她别有韵味,而苏锐也是眼观鼻,鼻观心,压根就没有看上一眼。
就在车子离去的时候,李雪真还躺在床上,疼的不得了呢,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滚落而下。
“真是的,怎么偏偏这种时候疼的那么厉害呢?”李雪真无奈的自言自语,“每个月都要有几天要这么疼,真是够够的了……”
…………
苏锐开着车,和李悠然尬聊了几句,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毕竟,以李悠然的性子,也不太可能会主动找别人聊天的。
似乎,她除了对苏锐说“谢谢”之外,其他的词句便也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