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将祝余挂在树上,白风径直朝边缘之地走去。
旱魃察觉到白风,从地上起身,冷冷的注视着这人。白风浑然不惧,好似未曾感知到那似刀子般凌冽的目光,自顾自的找了个方向走去,在边缘之处站定。
旱魃站如青竹,并不动作。
白风见状,试探的踏出一步,旱魃依旧未动。白风身形一动,整个身子进入荒凉之地,一道攻击落到他脚边,溅起尘土飞扬,连带着火气与死气。
白风后背沁出冷汗,那瞬间他差点一个瞬影移又回到原处,只是他按捺住恐惧一动不动。所幸他赌对了,白风心中朝旱魃微微一笑,似是预料到他不会真正攻击于他。
却是趁旱魃怒火攻心心神分散之际将一颗龙眼大小的润白珠子打入地底。
旱魃气得一掌击在地上,似是不解恨,又是一掌挥向白风,白风此时迤迤然的朝后退一步,任火光在他面前铺天盖地。
等火苗湮灭之后,他转了个方向继续如是试探。
他与旱魃都在小动作不断,他提防着旱魃的真正攻击,旱魃则用假攻击迷惑与他,在冷不丁来个真的,期间两人劳心劳力,又斗心斗智,因为有那一层瞧不见的膜在,白风又只沿着边缘地带活动,这称得上是他的天然优势。
一天下来,旱魃更气了,盯着白风的目光阴郁得能降下冰雪来。
白风又带着一身伤回去,旱魃继续守在边缘之处。
祝余一觉醒来,又撞上白风一身伤的回来,唬得祝余上蹦下跳,一叠声关切的问道,“你怎么又受伤了,是不是那旱魃追过来了?我们赶紧跑吧!”祝余假惺惺的劝道。
白风瞧得那袋子在空中打着摆子,微微露出一丝笑意,伸手一把捉住袋子,捏了捏里边的祝余,开口道:“没事,那只旱魃追不过来。况且,我还不能走。”
祝余心底暗暗点头,你要借助旱魃疗伤嘛,明白,嘴中却大义凛然道:“要不你将我给那只旱魃吧。你将我给旱魃,让那旱魃允许你疗伤,这样你就不用再受伤了。”
若只是沉睡,他木源之气消耗并不会那般大,不过因为下边的旱魃需要借助他的木源之气修炼,才使得他如此虚弱。这也是祝余迫切想要离开那处死地的原因,能够生,谁愿意死呢?
此时明知白风不会这么做,祝余故意如此说,一来在白风面前刷下自己光风伟正的形象,二来挑拨下白风,坚定白风对付旱魃的决心。哼哼,他可是很记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