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会害死我的!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不是喜欢她,爱她么?
还有徐长洋,他喜欢了她那么多年,她要什么他给她什么这么多年……
他们……怎么可以联合起来置她于死地呢?!
常曼听到是林霰自己撞向沙发而流产,实实在在震惊到了!
那是她的孩子,她怎么狠得下心杀死自己的孩子?!
震惊之后,便是深深的愤怒!
常曼禁不住冷笑涟涟,“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连自己的孩子都杀,林霰,你简直不配为人!”
这个女人太恶毒了!
她为了破坏长洋和云舒的关系,竟然想出如此阴毒没有人性的招数,可恨之极!
慕昰望了眼常曼。
双眼里阴风阵阵,再次望向林霰的眼神,真是恨不得立刻上去碾死她的狠辣!
而如若不是徐桓恩等人在场,慕昰说不定便真的这么做了!
慕卿窨看到慕昰的反应,瞳眸里快速闪过一道暗光,镇定开口,“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说过,因为难以启齿!但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了。”
众人纷纷望向慕卿窨。
慕卿窨相当相当淡定,“其实,我有隐疾!”
翟司默,“噗……”
楚郁,“咳咳咳咳……”
战廷深与徐长洋,“……”
剩下的慕昰徐桓恩等人脸直抽抽。
就连谭婧都瞪大了眼睛,红着脸快速朝慕卿窨某处扫了眼……震惊到怀疑自己的耳朵!
林霰眼泪汹涌滚了出来,凄凉的伏地,整个身体剧烈发着抖!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
慕昰表示也很难堪,抽动着嘴角非常不自然道,“卿窨,别胡说!”
“我说的是真的!”慕卿窨道。
慕昰,“……”
“所以,我不可能让林霰怀孕,因为我……从未碰过她!”慕卿窨再抛出一枚重磅炸弹!
“我天!我怎么有种我今天不能活得离开这里的感觉?”
翟司默懵逼的揉自己的胸口。
楚郁掩唇低咳,第一次对翟司默的话报以认同,“是的,我们知道得太多了,不妙啊!”
“no!”翟司默苦哈哈道。
战廷深看了眼翟司默和楚郁,破天荒的竟也跟着轻轻点了下头。
徐长洋眼角震动,看慕卿窨,眼神略复杂。
徐桓恩和常曼到底是长辈,尽管内心非常吃惊,但面上极力维持不变。
虽然没什么用。
因为两人的表情可以说非常尴尬了!
慕卿窨一点感觉都没有,平平静静的望着慕昰,“父亲,虽然我能理解林霰为何出轨,但理解不代表我能原谅,能接受!如今林霰已对我不忠诚,我不可能容忍这样的女人留在我身边继续做我的妻子。所以,这就是我为何突然想通,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原因。”
慕昰拧眉,沉沉盯着慕卿窨。。
{}无弹窗逸合医院。近中午。
徐长洋从离开后,便一点消息也没有。
夏云舒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口透过玻璃洒进来的阳光,心头没来由的升起缕缕燥闷。
直到这些燥闷如何压制也压制不下,夏云舒抬手微用力摁了下心脏的位置,拧着眉头便要去拿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只是,手指还未碰到手机,一只骨节修长的大手便在她之前将手机拿走。
夏云舒一愣,看向坐在她一侧的慕止熙,清莹的杏眸里淌过不解和烦躁,“你干么?”
慕止熙垂眸凝视夏云舒,将夏云舒面上浮动的躁气看在眼底,清声道,“怎么,想打给徐长洋?”
“嗯。”夏云舒没有否认,抿了口下唇说,“我问问他中午要不要过来跟我们一起吃午饭。如果不过来,我们就不等他了。”
夏云舒扯谎的能力只能用拙劣来形容。
不过慕止熙并未拆穿她,语气低沉道,“看来你真是一点也不顾及我。”
夏云舒轻怔,忍着心头的烦郁看着慕止熙,“什么?”
慕止熙放在身体另一侧的手握紧,目光深邃凝着夏云舒,慢慢说,“我知道你和徐长洋感情深厚,难舍难分。之前我在澳大利亚,眼不见为净。但是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们俩要恩爱等我离开潼市再说!所以,你就是再想徐长洋,在我面前也给我忍着!我没开玩笑!”
夏云舒盯着慕止熙。
然慕止熙脸上的每一缕神情都在告诉她,他很认真。
且他的眼瞳里,隐隐闪着压抑的幽光。
夏云舒没深想,只以为是自己刚才那句话引得他不高兴了。
微微吸气,夏云舒调整情绪,看着慕止熙道,“这么严肃干么?慕止熙,你现在的脾气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我是男人,要什么可爱!”慕止熙低呲。
夏云舒撇嘴,长长的睫毛缓缓垂了下来。
慕止熙看到,快速闭了闭眼,怕夏云舒看出异常,他把脸转到了林一边,沉然提气。
徐长洋,你一定,一定不要让我失望!
否则……
……
此时,慕宅。
林霰人已经在堂屋。
只是她这会儿的脸,青白交加。
慕卿窨叫她来慕宅时,她竟以为是他想到不离婚的办法,让她与他一同到慕昰面前谈判!
谁知道。
她满心欢喜到了慕宅,才发现徐长洋等人都在。
她只是不小心扫到徐长洋,便被他眼底的冷意从心到身都冻了个彻底!
这样的场面,可不像是慕卿窨为了她和慕昰谈判的样子。
相反的。
倒像是为了惩办她而开的衙门批斗公会!
“卿窨,你不是要与林霰当面对质么?现在人就在这里,不开始还等什么?”慕昰威严坐在主位沙发里,面庞此刻一丝笑意也无,沉冷盯着林霰道。
对质?
林霰蜷紧双手,惶恐且迷茫的看慕卿窨。
他要跟她对质?对质什么?
所以。
今天所有人之所以在场,真的是为了审办她而来的么?
林霰心头阵阵发寒,眼眸在瞬间涨红如血。
慕卿窨没看林霰,稳稳坐在沙发里,整个人褪去以往面对她时的温柔包容,冷得像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