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廷脩和战瑾瑶震惊,老爷子晚年这喜好有那么点刺激人啊!
于是乎,战廷脩和战瑾瑶迫不及待想看老爷子撩袖子打游戏的壮观场面,挂了电话,便直奔赵铭说的地址。
……
到达目的地,全副武装的战瑾瑶和战廷脩很轻松的找到了战曜和赵铭所在的位置。
因为两人所在的位置,是目前这一块最热闹的。
战廷脩和战瑾瑶彼此看了眼,从人堆里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了进去。
一进去。
就看到赵铭抱着几件外套,站在扛着把“狙击枪”的战曜身畔,而战曜正满面通红的对着游戏机专心致志的狂射击……
战廷脩和战瑾瑶:=_=
“啊啊,死了一个,又死了一个……哥,厉害!”
“哇啊哦,哇啊哦”
“哥,这边,这边……耶!”
“……聂时聿,你好吵!”
“我帮你加油。”
“谁要你加油?”
“……”时聿顿了顿,果断扭过小脑袋,捏着两只小拳头对战曜道,”啊,太爷爷加……咦,太爷爷,你一个都没打死诶!”
战曜眉毛一竖,差点把手里的“抢”当场给掰了!
赵铭想乐,可又怕战曜看见生气,便转过头笑。
不想一转头就看到了站在人群前,目瞪口呆看着这边的战瑾瑶,和神情一言难尽的战廷脩。
赵铭悻悻。
……
西餐厅。
战曜拉着个脸子坐在时勤时聿中间,还在郁闷自己打游戏输了的事。
时勤时聿好奇的看着对面坐着的战廷脩和战瑾瑶。
战廷脩和战瑾瑶同样一脸神奇的盯着两个小家伙。
“我忍不住了!”
战瑾瑶蓦地深呼吸,盯向战曜,“爷爷,您就算再想要孙子,也不能拐人家的啊!”
战廷脩,“……”用关爱智障儿童的同情眼神看自家妹纸。
战曜白眼往天花板上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拐人家孩子了?”
“这,这不都铁证如山了么?”战瑾瑶看看时勤时聿。
“瑾瑶,不是当爷爷的嫌弃你!毕竟智商这个东西它是天生的。”战曜说。
战瑾瑶听到战曜这么说,不生气也不介意,反而笑了,“爷爷,您讨厌不。”
战曜瞧她那可喜人的样儿,禁不住勾唇,不再卖关子,低头分别看了看时勤时聿,柔声说,“他们是你爸爸的哥哥和姐姐,你们要叫大伯和二姑姑。”
时勤时聿点点头,看向战廷脩和战瑾瑶,异口同声,脆生生道,“大伯,二姑姑。”
战瑾瑶呆若木鸡。
战廷脩屏息,缓缓将深敛的双眸从时勤时聿小脸上移开,看着战曜,“爷爷,您说的要管我和瑾瑶叫哥哥和姐姐的人,不会就是廷深吧?”。
{}无弹窗顿了顿,战廷深扫了眼自己被掐得隐隐作疼的,眼角斜她一眼,低哼,“有你一个就够我吃一壶,再多几个,我这条胳膊还要不要?”
聂相思瞪他,“这么说,你还真有这个想法?”
战廷深干脆转过头,深深盯着她,“我若是有其他想法,何至等到现在?又何必怕你知晓?”
“……你多厉害!”
聂相思皱紧眉,小声恼他道。
战廷深回过头,看着前方,“除了你,不会再有别的女人。”
聂相思盯着他。
开了会儿,战廷深抿唇说,“思思,你真正不高兴的是我,还是其他,嗯?”
聂相思眉心倏然跳了跳,盯着他的双眼一下收回,看向车前。
战廷深拿眼角看她一眼,没再继续追问。
车子停在星尚杂志社所在写字楼前,聂相思垂下头,慢慢解安全带。
战廷深轻偏头看着她,“稍等下,我让白祁给你买了午餐,你带上去吃。”
聂相思解开安全带,抬头看他,清明的大眼仍有几分郁郁。
战廷深伸手拿起她一只手,捏在掌心里,黑瞳深凝她,嗓音温浅,“别不高兴了,你知道我心里的人是谁。”
“……妈还是很喜欢梁雨柔。”聂相思嘴唇动了几下,才总算肯袒露心声,告诉战廷深她真正不痛快的点。
战廷深眼眸微眯,“战家和梁家是世交。爷爷和梁雨柔的爷爷又是至交。妈从外市嫁到潼市,那时对潼市全然陌生,一个朋友亲人都没有。因为战梁两家走的近,妈和梁雨柔的母亲自然而然熟络起来,最后成为密友。梁雨柔首先是密友的女儿,加之从小黏我妈,对她也格外的耐心和尊敬,妈难免亲近喜爱些。“
聂相思目光通透盯着战廷深,“真的只是因为是密友的女儿,所以格外喜欢她么?”
战廷深轻皱眉,“只能是这样。”
聂相思提了口气,在座椅上微微坐直,盯了眼从前方缓缓滑停下的车内走下的白祁,抿抿嘴唇对战廷深轻声说,“我去上班了。你待会儿回公司前也是吃点东西,知道?”
“还不高兴么?”
战廷深拉紧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问。
聂相思看着他,不想骗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也骗不过,怏怏耸肩,“我会调整好的。”
“思思,只要信我就好。”战廷深道。
聂相思点点头,见白祁已经站到车外了,便从战廷深手里抽出手,推开车门下去了。
从白祁手里接过午饭,对他笑笑,“辛苦了。谢谢。”
白祁看着聂相思的脸,眼神有些飘忽,说,“应该的。”
听话,聂相思又盯着白祁看了几眼,才收回视线,对车内的战廷深挥了挥手。
战廷深眯眸,点头。
聂相思方转身,朝写字楼走了去。
战廷深和白祁看着聂相思走进写字楼,便也各自开车去了战氏。
……
逸合医院。
战廷深和聂相思已经离开病房好一阵子。
梁雨柔一双眼依旧时不时掉几滴眼泪,面容欣慰。
战廷脩和战瑾瑶见她这样,许是觉得有点尴尬,又不知该说什么安慰,便借故出了病房,去外头转去了。
见儿子女儿出去了,盛秀竹赶紧伸手握住梁雨柔的手,心疼的看着她,“雨柔,又让你受委屈来了。”
梁雨柔愣,抬手揩了揩眼角的泪,“伯母,您说什么呢?什么我受委屈?我高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