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君玉麟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的严肃。
若说庄牙婆方才还算镇定,可她见了君玉麟后却无法镇定了。因为眼前的男子虽不知身份,以她多年以来接触过无数的达官贵人,一眼就能看出眼前的人贵不可言,不是她能得罪的。
庄牙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露出了紧张的表情,“这是为何?”
君玉麟也不和她诸多废话,“因为现在有证人指证你和画像上的逃犯有所接触,还和她在屋里密谈了不短的时间,人家可是连地址和时辰都记得清清楚楚的,你别想否认,”君玉麟顿了顿,“你也无法否认。”
他在官场浸淫多年,早已明白什么叫真假,真假无所谓,只要能把犯人震慑到就行。
那个举报之人根本找不着,因此根本就没有证人出来指证庄牙婆。
但是君玉麟只不过是随口一说,做贼心虚的庄牙婆立即双腿发软,坐都坐不稳了,光是从动作就可以看得出,庄牙婆真的跟姚稳婆有所接触。
“说吧,她现在在哪里?”
君玉麟没有问她,她跟姚稳婆在屋里聊了什么,直接问她姚稳婆在何处。这么问,分明就是了解她们在屋里聊过的内容,问她姚稳婆在哪里那是因为君玉麟觉得她和姚稳婆之间定有不可告人的勾当且十分清楚姚稳婆的行踪。
这么一来,那她岂不是成了姚稳婆的共犯?
犯了事的人可是要被杀头的,更何况姚稳婆还是逃犯,窝藏逃犯罪加一等!
不行,她得赶紧和姚稳婆撇开关系才是。
“大人冤枉啊,我跟那个人不熟的,她也不过是第一次找上门说要和我做买卖。我问她要做什么买卖,她说是做买卖孩童的生意,还是犯法的,我自然是拒绝了。毕竟我是良民,从未做这样的事……”庄牙婆大声地说道,仿佛只要说得足够大声,就显得她理直气壮似的。
其实也不过是做贼心虚怕被人知道罢了。
君玉麟冷笑了一声,“如果你没做这样的事,为何被人举报说你经常这么做?姚稳婆能找你还不是因为你本就多次和她合作。”
庄牙婆双眼瞳孔一缩露出惊慌的神情,“不是,不是,大人您误会了,绝对没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