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很快就点燃了。
半湿半干的茅草,所腾起的浓烟,在夕阳下显得格外醒目。
为确定那艘船能看到这边,李南方疯了般的,把准备的所有茅草,都压在了火堆上。
甚至,都把艾微儿给他精心缝制的“衣服”也撕下来,扔在了上面。
当时黑烟腾起的半径,足足三米多宽,在海风的吹拂下,能拔到上百米的高空。
这么大的阵仗,除非那艘船上的所有人都是瞎子,不然不可能看不到。
可——那艘船的人,不但是瞎子,还有可能是傻子。
在浓烟滚滚冲天而起,四个人拼命挥动着双手,嘶声大叫中,那艘船不但没有靠过来,反而偏离了航线,冒险用最快的速度,很快就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中。
就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驱赶着他们赶紧滚蛋那样。
他们的嗓子,都喊哑了。
力气,也都随着双手的不住挥动,耗尽了。
那艘船,却始终没有回头。
任由李南方他们准备的茅草,整整冒了一个晚上的浓烟。
他们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知道东方天际上浮上朝霞的彩色,杨逍才转身回了他的茅草屋。
李南方三个人,就呆呆跪坐在沙滩上,望着潮水缓缓的退却。
几只被大海抛弃的小螃蟹,肯定不知道人这东西有多么的可怕,横着身子爬了过来,爬上了汉姆的左腿。
呆滞的女人,忽然嘶声尖叫了一声,抓起那只小螃蟹,填进了嘴里。
咯吱,咯吱咬的很响。
有淡黄的汁水,从她嘴角淌下后,她猛地翻身跳起,不管不顾的跑进了大海中。
她要追上那艘船,问问上面的人,为什么明明可以看到他们燃起求救的浓烟,却不过来救他们。
就在她下巴被海水淹没时,李南方总算看出这女人不对劲了。
她要带着他的儿子,去死!
就像发射的地对空导弹那样,李南方弹身跃起后,用最快的速度扑向了大海内。
就在汉姆整个人都被海水淹没,她却疯狂的笑着,要狂灌海水之前,李南方及时抓住了她的头发,向沙滩上拖去。
汉姆疯了,拼命的撕打他,丝毫不顾她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
李南方终于展现出了他男人该有的风度,任由她在他身上,又抓,又咬,只是紧紧的抱住她,大喊着让她冷静。
“你去死,没谁管你。但前提是,要先把孩子生下来!那是李南方的孩子,你没权力去溺杀她的。”
就在汉姆死命咬住李南方的肩膀,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叫声,左右晃动脑袋时,艾微儿举起茅草鞭子,重重抽打在了她的后背上。
受疼惨叫出声的汉姆,一下子被抽醒了。
接着,就抱住李南方,呜呜痛哭起来。
李南方趁机哄她,却被她扑倒在沙滩上,一把抓住了那玩意。
任何人和叶小刀这种堪称房中大师的人成为兄弟后,基本都会懂得,该采用什么样的姿势,用多大的力道,让女人享受到让她着迷的飞翔感。
从那晚后,汉姆就不再发疯了。
骨子里狠毒的野性,也被磨光了,展现出她女人该有的温柔。
{}无弹窗玛卡这玩意,本该在高海拔、低纬度、高昼夜温差、微酸性砂壤、阳光充足的土地中生长。
鬼知道,它怎么会大面积的在这种地方出现。
李南方虽说只要遇到难事,就求老天爷帮忙——但他们的关系,其实并不是很熟。
所以,到现在为止,他也搞不懂这边怎么会有玛卡。
除了海边的那数十棵椰子林,以及环岛的茅草丛之外,整个小岛,基本都被玛卡给占领了。
尤其最高处,那一眼小泉周围,玛卡生长的更加旺盛。
玛卡的根茎,才是对人身体最有效的。
而小泉周遭,全是果露的玛卡根茎。
这就相当于泉水是泡了玛卡根茎后,才流下来,淌进海中的。
那么,泉水就会拥有了神奇的功能。
每天喝这种泡了玛卡根茎的水,已经让李南方等人倍感精神旺盛了,更何况他们每天的主食,只能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海参呢?
鬼知道,这边的海参怎么这样傻,不去深海躺着,非得来岸边晒太阳,这可方便了“采购员”汉姆了。
就算闭着眼,在水下乱摸一通,很开就能装满竹篮了。
海参等海鲜,除了能果腹外,貌似也拥有滋阴壮阳的强大功能。
换成任何人,每天都喝玛卡水,吃海鲜,没有被烧的七窍流血而亡,就已经是很不错了。
又有谁会指责李南方那玩意,基本二十四小时都是竖着的?
这不是丢人不丢人的事,真是被逼无奈啊。
这样一来,水灵灵的白牡丹,要想帮李南方安静下来好好睡一觉的难度,简直不是一般的大。
李南方醒来的第七天,她就受不了了,走路都外八字了不是?
无奈之下,她只好把晚上被轰出茅草房的汉姆拽进来啊,拽进来。
心中永存浩然正气的李南方,当然是义正词严的拒绝,说什么他是人,不是配种的牛马之类的。
总之,在艾微儿的苦苦相劝,最近吃了太多海参、每晚都被茅草屋里传来的动静、给撩拨到几乎要发疯的汉姆苦苦哀求下,他才勉为其难的,同意了这两个女人的荒唐决定。
被两个相貌,性格各异的极品美女竭力伺候的滋味,又岂是一句“赛过活神仙”能表达出来的?
个中滋味,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尤其在两个女人,对能活着离开小岛充满绝望,唯有把绝望化为生理上的需求后,脸面啊,女性的尊严这些东西啊,就被践踏的体无完肤了。
她们只想用最充实,来抵抗绝望的恐惧。
胡天胡地,这才是对李南方当前生活的最真实写照。
性趣所致,他们根本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管是在屋子里,还是在沙滩上,只要一点火花,很快就能燃起熊熊的烈火,女人清越的叫声,在小岛上空回荡,惊起了一群群的海鸥。
毫无疑问,他们在特不要脸的胡天胡地时,昼伏夜出的杨逍,肯定能听得到,也会偷看。
但这又有什么啊?
李南方他们不做这种事,还能有什么可干的?
任何事干的次数干多了后,都会变成像吃饭喝水撒尿那样的正常行为。
人在伤心的大哭时,会不会发出声音?
人在开心的大笑时,会不会发出声音?
会。
既然会,那么又有什么理由,因为两个女人在飞上云端,欢快的尖声大叫时,而鄙视她们呢?
人在吃饭时,要不要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