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储皇,北扶苏,被人称为华夏新一代中的佼佼者,大江南北的领军人物。”
李南方翻了个白眼:“听说过他的名字,又有什么稀奇的?休说那个娘们了,就算段储皇今天在场,我该抽她,还是会抽。你老公我,就是这样有个性。”
“了不起,偶像啊,英雄,请受小女子一拜。”
“别拜了。娘子,眼看天色不早,咱早点安歇了吧。”
“可你大姨妈还没走啊。”
“那就用别的代替。”
“脚吗?”
岳梓童羞答答的问。
李南方摇头。
用眼角扫了他一眼,岳梓童又问:“手?”
李南方还是摇头。
岳梓童有些疑惑:“那?”
李南方问:“你刚才总是舔嘴唇干嘛?”
“嘴唇干啊。”
岳梓童脸色一变,接着拿起枕头砸了过来:“人渣!我早就警告过你了,绝不能打这个坏主意,你怎么总来恶心我呢?”
李南方这才醒悟过来,又被耍了。
今晚,她压根就没打算要伺候大爷。
顿时勃然大怒,起身把她扑倒在床上,狞笑道:“小样的,今晚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真以为老子是什么好人,不懂得霸王硬上弓吗?”
霸王硬上弓的结果,就是李南方的脸上,被人狠狠挠了一道血痕。
李南方愤愤地骂着,灰溜溜走出卧室时,总算明白了那个真理,女人在不同意被男人强女干时,没那个男人能得逞。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李南方还没正眼,就抬手去摸脸上那道血痕。
他这个动作,同样证明了一个真理,在爱惜自己脸蛋这方面,男人并不比女人差。
还是火辣辣的疼,看来伤口很深,没有个礼拜,是别想好的了。
“妖女,这么帅气的一张脸,你也舍得抓破,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拿着手机照了半天后,李南方打定主意,至少三年不会让岳梓童碰一下子,馋死她。
“可是,如果她也用霸王硬上弓的手段呢?难道我也在抵死不从时,在她脸上狠狠抓一道?”
百般纠结中,李南方下床开门走出了卧室。
有愉快的口哨声从餐厅内传来,正是他最喜欢的《妹妹想哥泪花流》,没想到这妖女也吹得这样好听。
“起来了?去洗漱吧,早餐马上就好了。”
听到开门声后,岳梓童拿着勺子走出了厨房,早起给老公的贤妻良母样子十足。
就是穿的——简直是不堪入目啊。
现在是大冬天了好不好?
虽说屋里开着空调,温度在二十度左右,可你也不能穿的这样露啊?
黑丝紧身无袖小短裙,大深领,如果不是腰间系着蓝色小围裙,应该能露着肚脐眼了吧?
两条白花花的美腿,晃得人眼睛疼,脚下踩着红色水晶小拖鞋,头发随便在脑后绑了个黑疙瘩,显得很乱,可却让她多了几分慵懒的性感。
“这妖女打扮起来,还真是性感。”
李南方心里骂了句,表面上冷笑:“哼哼,你以为你穿成这样,就能弥补给我造成的伤害吗?”
{}无弹窗李南方把下午在医院帮闵母治病的事说完后,已经是凌晨时分了。
本来,他在回家的路上,就已经简单讲述过一遍了,可岳梓童却说没听明白,非得让他再仔细的给领导汇报一遍。
对她自称是领导的说法,李南方当然是嗤之以鼻。
不过看在她不断用舌头舔嘴唇后,李南方立即意识到了什么,抖擞精神,按照她的要求,把所有事重新讲述了一遍,其中就包括为保住老吕,给荆红命打电话的那段。
汇报地点,是在岳总的绣床上。
把来回晃着的小脚,缩回床上,用裙子盖住,岳梓童若有所思的问:“你相信那个杨逍,真被你给撞成智障了?”
李南方点头:“我的眼光,从来都很准的。”
“杨逍,又是一个叫杨逍的。”
甩了甩头,把那个可怕的男杨逍从眼前晃走后,岳梓童说:“但我觉得,她没有你说的这样简单。”
“理由呢?”
“有三点。”
岳总伸出三根白生生的手指,在李南方眼前晃了下:“第一,她太漂亮了。第二,她超绝的医术。第三,她的身世。”
李南方立即端正态度,把目光从小姨那深v领内那挪开:“愿闻其详。”
“这是个狼多肉少的世界,美女从来都是稀缺资源,尤其是像我这样的——怎么,我说错了?”
“没有啊。”
“没有干嘛撇嘴?”
“习惯。”
“以后改掉。”
“好,您继续说。”
李南方抬手,做了个您请的姿势。
岳梓童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说:“根据你的描述,杨逍绝对是超级美女,还是那种嘴上带茸毛的原装货。唉,想当年,我嘴上也带茸毛的,结果却被某个禽兽给弄没了。”
按照岳总的推断,像杨逍这种极品美女,还是没有任何的背景,自蜀中深山内走出来后,居然没有被男人给祸害了,这一点都不科学的。
真以为哪些纨绔子弟都是瞎子呢?
要不个个都是柳下惠?
那完全是扯淡。
太漂亮又没背景的女孩子,都长到二十六岁了,还是个原装货,谁会相信?
“也许人家命好呢?”
李南方反驳道:“任何问题,都不能太绝对了。小姨,你这思想很危险啊,把天下男人想得太龌龊了。其实像我这样的好男人,还是大有人在的。”
“你是好男人吗?”
岳梓童斜着眼,望着他问。
“说正事。”
李南方懒得和她斗嘴,抬手打了个哈欠,这都几点了,还不睡觉。
可能看出他确实累了,岳梓童开始说第二个疑点。
她不否认各行各业都有天才的存在,什么三岁作诗,四岁谱曲,五岁就爱上幼儿园美女阿姨的,大有人在,可中医这行业,却不同于别的行业。
没有丰富的临床经验,杨逍在为闵母刺穴时,动作怎么可能那样娴熟?
李南方脸上的不屑,慢慢地消失了:“再说她的身世。”
他不得不承认,岳梓童的心非常细。
她说的这两个疑点,他也曾想过,却没想的这样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