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震愣了下：“瓦力羊？”

“嗯，是我。”万里微笑点头。

邵震蹙眉，上下打量万里。其他人也彼此对视，神色莫名。“老板很年轻啊，准备入手多少货？”

入手多少货？万里本来准备好了各种应付的话，但被这么问还是微愣了下，难道……那东西都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交易了？

他这一愣被众人看在眼里，那女子顿时‘呵’的一声轻笑，邵震更是面露无奈：“你不是说都懂吗？耽误时间……你要去西城干什么？”

万里眨眨眼：“我报团当然是要去旅游了，那些不准中途离队该去的购物店得去的事我确实都懂啊……你们不是去旅游的？货是什么货？”

“旅游？”四十多岁的大叔摇头道：“西城现在可不是个旅游的好地方。小朋友，听叔劝，别去了，那里为了灵石正打仗呢。”

打仗？吓唬谁呢！万里眯了眯眼，心中若有所思，眼瞅着这六个人要走，开口阻拦道：“带我一个呗，我就是因为打仗才去西城的。我是个……画家，去西城找灵感。”

“画家，找灵感？”大叔一愣，苦笑摇头，还待再劝，邵震却眯着眼问道：“等级没谎报吧？”

“咳，没。”

“那行，拿着身份证跟我去取登机牌，然后把团费结一下。”

“好嘞。那个…咱既然不是旅游团，你还履行导游义务吗？不履行的话团费能便宜点不？”

“谁说不是旅游团，导游该做的我都会做。行李要托运吗？”

万里掂掂手提箱：“不用。”

两人说话时，那大叔一直用略带古怪的眼神瞅万里，万里则回以憨笑，黑肤白牙，特别淳朴。

次日清晨，万里从朦胧中醒来，双手下意识地在怀中小人儿光洁的后背上摩挲了下，感受到胸口的点点湿热，无奈一叹。

“又流口水。”他轻手轻脚地起身，文菁却仍旧似有所觉，慵懒地翻了个身，把被子掀掉，眼皮动了动，最终却没能醒过来……万里咧嘴笑笑，俯身为她盖好被子，顺便在她额头轻啄了下。

“希望下次见时你的两种等级能调个个儿。”万里没穿衣服，直接裸着去卫生间冲澡。

两个正当发育期且确定了关系的少年少女想仅仅相拥睡一晚不做别的比万里想象中难很多，当万里第三次喘着粗气与文菁对视后，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

之所以没到最后那步，不单是文菁有些羞涩抗拒，万里心中也有顾虑。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万一刹车失灵恐怕就是第三天见了，刚18岁c级的文菁还太娇小柔弱……

“不过，无物不燃这种超能力设定的…真棒！”

冲凉完毕，万里晃了晃腿，感觉比昨天舒服了不少，走路已基本无碍。他穿好衣服背上背包，回到床边。文菁仍保持着原本姿势，紧闭着眼睛，但眼皮正轻轻颤抖。

“灵石我给你留了四十块，电脑里有外卖软件，你用我账号点着吃吧，支付密码是我生日。你得在我家住到17号是吧？钥匙也给你留着了，别弄丢了就一把。”

“……嘿，别装睡了，醒醒。”

半晌后，文菁提了提被子，把脸挡住一半，眯着眼睛嗫嚅道：“万里杨，你就不能晚几天走啊……”

“别了。”万里笑着摇头，“那个精神系a级随时都有可能到，而且再不走我怕把你这小细胳膊腿儿给拆喽。才七点，再睡会儿吧。”

他拎上手提箱，转身去穿鞋开门，坏笑着对文菁挑了挑眉：“做我女朋友得努力修行哦，拜拜。”

“……嗯，拜拜。”

万里点点头，开门关门，倚在门上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颇有不舍的心情，踏上旅途。

房门内，文菁同样也深吸了口气，嗅到各种味道，脸红了红，探身起床穿衣服。胳膊有些酸软，让她怔了怔，脸色更红了……

“真是的，说好了只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