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女人还在大声嚷嚷,喊她开门。
贝心站在门口想了下,往旁边走开两步,站在门口边上,然后打开门。
冷云倩还在使劲砸门,不知道屋里的人突然打开门,一拳砸过去,门开了,人顺势跟着倒过去,踉跄了好几步,才堪堪站稳脚步,目光往前面的客厅看去,没看到人,转了一圈,才看到门口边有个人。
想着她敲了半天的门没人开,又差点摔倒,气不打一处来,像只愤怒的小鸟朝着贝心开炮,“我敲了这么久的门,为什么不开?你聋了,听不见?”
贝心双手抱臂,冷眼斜睨她,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是林志杰的女人,上次在商场见过一次。林志杰的女人跟她有个毛线的关系,还跑到她这里来骂人,谁给她的胆子。眸底冰冷,走过去,拉着人往门外拖去,“出去,出去,我不认识你!”
冷云倩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这个女人竟敢这么对她。
“你知道我是谁吗?”冷云倩猛烈挣扎,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挣不开,惊恐地看着贝心,她可是市长的侄女,禺州谁不知道,谁敢对她无礼,哪个不是凑上来巴巴的讨好她。
这个土鳖敢这么对她,是不是她巴上了林少这个金大腿?
贝心的手好像铁箍一样,牢牢抓住她的手臂,毫不费力地拖着她往门外去,听到她的话,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冷嗤一声,“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啊。不过你妈肯定知道,你回去问问。”
这话是贝心从网上刚学的,现学现用。
冷云倩的脸一黑,难看得要命,这个土鳖骂她,还是很恶毒的那种。父不详,不就是杂种,眼底闪过一丝狠毒,挥手就给她一耳光。
意料中的‘啪’没有响起,手被人抓住了。
贝心目光一冷,抓住她的手,轻轻一捏,差点没捏断她的手腕。冷云倩痛得直冒冷汗,艳丽的小脸扭曲,眼底泛起了水雾。
这个土鳖吃什么了,这么大的力气。
“痛,痛,痛,快放手,放手。我是冷云倩,我叔叔是禺州市长,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让你在禺州待不下去,贝家也救不了你,灰溜溜滚出禺州去。”冷云倩痛得实在受不了,虚张声势地搬出她市长叔叔的名头狐假虎威。
可惜贝心不是山下人,不懂市长是个多大的官。别说市长了,就是省长,军长,元帅,帝国皇帝,她也没放在眼里。
贝家的祖训,谁的拳头大听谁的。
贝心冷笑,“不好意思哈,我从乡下来,不认识市长。请问,市长是个多大的官,有没有村长大啊?”
村长这个词也是贝心从网上看到的,村长相当于她看过话本里的里长,管个百来人的芝麻小官。拖着冷云倩往门外去,拖到门口,冷云倩死死抓住门框不松手。
威胁恐吓都不行,冷云倩只能放低姿态哀求,眼底深处埋藏着阴毒,今日她所受的屈辱,往后她要加倍讨回来。等她跟林少和好之后,她要让这个土鳖当着贝家,禺州的上流人士,爬在地上学狗叫。
“妹妹,妹妹,我错了,我错了。”冷云倩低头酝酿着情绪,再抬头时楚楚可怜地望着贝心,“好痛啊,能不能先放开手?”
贝心哦了声,松开手慢悠悠地问,“你错哪儿了?”
她想听听,这个女人能说出朵什么花来。
冷云倩一脸的懵逼,她错哪儿了?不对,她承认错误是想让这事就这么忽悠过去,而不是真的认为她错了。看到旁边还等着她解释她错哪儿的土鳖,气得冷云倩心口发疼。
咬咬牙,僵着笑脸说,“我不该冒冒失失这么找过来,给你造成烦恼,是我的不对。可我是受人挑唆的,我才找上门来的。我已经好些天找不到林少了,见不到他的人,打他电话也没人接。她们跟我说,林少那么喜欢你,肯定跟你有联系,我是真没有办法了才找过来的,妹妹,看在我们同是女人的份上,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