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瞧见村里乱套了,路上,树下,屋角到处都是发情的男女,“啪”,关上窗户。
“这个村到处怎么了?”章国华烦燥地抓头,在屋里走来走去,“没听说巫族有这种习惯?青豹,你知道他们有这个鬼传统吗?”
“不知道。”青豹摇头,他爷爷没提过这个。
“不行,她现在是重要嫌疑人,不能出事,我去把她带回来。”章国华说风就是雨,就要出去找人。
“你急什么,秦少在外面,肯定不会让她有事。”魏江跳起来抓住他,村里那么乱,他出去不就是羊入狼群。
“以她的武力,她不同意谁还能强迫她不成,她连秦少都敢打。你没发现,那酒只对男人有效,女人喝了没事。”
魏江气得恨不得敲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什么,这么明显的破绽都没发现。脑子被酒糊了。
“我是怕她趁乱跑了。”许久章国华才解释了一句。
“村里村外都是虫潮,能跑哪里……”魏江突然眼中一亮,松开了章国华,跑去了窗口那边,推开半拉窗往外看。
章国华被他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但没再吵闹着要出去找人,踱步来到窗口往外看,外面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那样。
情况大概明了,关上窗,走去了长登那是,捡起登上的一扎火云花,在手里转悠。
这扎花是贝心进村的时候摘的,一路过来,河床上,山崖下都在开放,没什么新奇的。
“还记得参加祭祀之前秦少的话吗?”魏江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章国华瞄着他手里的花看,秦少说过的话太多了,谁知道他指的那句。
“太多了,不知道,花有什么问题?”两人共事十几年,魏江的性格,不会无缘元故拿这东西。
“秦昊天,天快亮了,我想睡觉了,你中的蛊小玉可以解,让它给你解蛊!不要找我了,否则后果自负。”
折腾了一晚上了,贝心昏昏沉沉的想睡觉,她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什么都不管了,秦昊天知道小玉能解它的蛊又能怎么样?
就是欺骗你了,你能奈她如何?她跟他又没有关系,她心情好给你解蛊,你得感恩戴徳,不给你解蛊,自认倒霉呗,毕竟她没那个义乌啊。
小玉从他耳廓里悄无声息爬进去,没等多久,秦昊天感觉身体一轻,血液中的情丨欲瞬间退了个干干净净。
那只情蛊解决了,秦昊天莫名松了口气。
贝心踉踉跄跄下水洗干净,上来换了一身鹅黄肚兜,不要问她衣服哪里来的,此刻她心情很不好。
大石块上,秦昊天正在收拾,瞅着衣服上那大片痕迹,嘴角抽了抽,目光触及衣服上那朵红色的花朵,眼底闪过一抹喜悦的目光,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心情倍好地捞起石块上的湿漉漉的衣服,准备拿去泡在水里洗,看到对面闭着眼回来的贝心,也不知道她怎么走的,一脚踩下去,人晃来晃去,好像随时就要摔倒了,水里到处是石头,摔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衣服也不收拾了,跳下水,过去将人抱起,贝心掀了掀眼皮子,见是秦昊天,头往他怀里一歪。
人抱回石头,脚勾起旁边他自己干净的衣服,用脚铺开在石块上,放下贝心。
贝心躺在他衣服上,滚了滚,睡了。
捞起那套湿漉漉的衣服,秦昊天去溪边清洗,清洗完摊在附近的石块上凉干,回到石块上,贝心已经睡熟。
睡熟的贝心,睡容甜美,眉目宁谧柔和,淡淡的笑自唇角溢出,甜美得宛如婴儿。
秦昊天坐在她身边,静静看了许久,手伸向她的脸庞,快要触碰她的脸,好似触了电,突然停了下来,心底无比复杂。
他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偏偏选中了她。
她又是抱着怎么的心情,帮他解蛊的,明明她的蛊虫可以解蛊……
手下意识摸向裤兜,想点支烟,摸了几次,才想起他身上只穿了条内裤,迷彩服被旁边的女人霸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