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口莫辩

“道长,奴家替你更衣。”软糯娇俏的声音游离在耳畔,兰香拂耳,谢爻内心毫无波动……只这床榻似被施以秘法,他只觉浑身软绵绵气力尽失。

女子冰凉纤细的手抚上他的喉结,挑逗般摸索着:“道长生的好俊俏。”

“姑娘自重,我本寻一妖物误入此地,并无……冒犯之心。”谢爻被她摸得汗毛直立,声音听起来有一丝颤抖,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气息紊乱情动难耐……

“道长何必如此拘谨。”女子说着将手朝他腰间一拉,束带骤松,外袍松垮垮的滑落。

“……”谢爻无语,先前屡战屡败就算了,现在还要被逼奸,呵呵。

可是逼也没用,他真的……毫无动静。

中衣的衣襟敞开,露出瓷白的胸脯,女子朝他的心口轻轻吹气:“道长真是一副好皮囊,倒比奴家更白净呢。”

“……姑娘,我真的无心与你云雨,你若需要银子灵石,我给。”他被摸得阵阵恶心,彻底放弃了,直言不讳。

女子眸色闪了闪,顿住了,面上一阵白一阵红似颇受打击,片刻又不甘心地猛然伸手朝他身下探去,更气了,恼羞成怒道:“道长忍耐功夫了得。”

“过奖,所以,放手?”那处被人握在手里的感觉并不怎么好。

女子娇俏的面孔抽了抽,晓得对方对云雨之事并无兴趣,再如此强迫不过自取其辱,正欲起身——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人从外踢开了,谢爻与压在他身上的女子齐齐转头。

绰绰烛影之中,谢砚面色晦暗:“九叔,天在水买好了,走罢。”

“……好……”谢爻愣愣的,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转头对压在他身上的女子道:“姑娘,请你从我身上起来,有劳。”

女子瞧了眼俊俏阴鸷的少年,又瞧了眼谢爻,问道:“他是谁。”

“我儿子。”谢爻脱口而出。

“原来如此,好罢,”女子还算有些羞耻心,不至于在人父子面前为所欲为,正当谢爻松一口气的时候,女子笑盈盈转向谢砚道:“小郎君,你爹他,不大行。”

“……”谢爻不想玩儿了,咬舌自尽算了,投什么胎。

谢砚冷冷的扫了衣不蔽体的女子一眼,女子打了个寒颤,再不敢多言,乖乖从谢爻身上起身,草草拢了拢松散的头发,懒懒步出屋子。

“砚儿,过来扶我一把。”媚毒未过,谢爻仍全身无力,连声音都是飘的,听起来平添几分模糊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