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痛,舌头木,浑身发冷的苏迹理智都飞到了天外,一把拎起三头身扶桑,按在怀里,扬起手一巴掌甩在屁股上。
没留一点儿余力。
苏迹真的气很了。
接着噼里啪啦一阵巴掌炒臀尖。
扶桑一呆,接着死劲拗股挣扎,可苏迹的手臂像钳子一样死死的夹着他,任他怎么动都挣脱不能。
我居然被黄泥人打了……
这个认知让扶桑一阵发蒙,对他而已苏迹的那点儿力气根本伤不了他,哪怕一座大山压在身上他眼都不带眨的,没有法力也没有什么能伤他,敢伤他。
可今天黄泥人打了他,不疼,可是颜面何存?
看了他真是太宠这个东西了。
苏迹一阵天旋地转,眨眼变成了脸着地,震的嗓子又是一阵疼,张开嘴嘶嘶直抽气。
想爬起来,背上的脚压得他跟乌龟似的划了半天起不来。
一只极其熟悉的云头暗纹靴出现在眼前。
“黄泥人,你冒犯了我。”扶桑说。
苏迹没有开口,自暴自弃的趴在地上,心灰意冷。
扶桑没等来他的驯服认错,不耐烦的伸手一点,才要施法,却感到丝丝妖气。
五指一抓,黄泥人头上钻出一股带着腥气的黑雾,在他之间瑟瑟发抖。
“言禁?”扶桑手指一点一弹,黑雾疾飞在入百里外蛇女身上,裹着哀嚎不断的蛇女从天上摔在不远处。
“嘶嘶……”蛇女动弹不得的想开口求饶,可嘴怎么也张不开。
“你,说话。”扶桑点点脚下的苏迹。
苏迹突然发现嗓子不疼了,舌头不木了,除了被踩着爬地上,其实身上一点儿不舒服都没了。
瞬间感觉春暖花开,一切都好。
“我……说什么?”他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无话可说就要接受惩罚。”扶桑抬手就要点他。
“等等!”苏迹趴在地上努力仰起头:“我为了你受那么大的罪,你还有脸惩罚我?你拿我当什么?”
“为我?”
“废话!蛇女威胁我拿你的血,我要告诉你,就被那什么邪术差点儿弄成哑巴!不是为你为谁?”苏迹简直委屈的想吐血。
蛇女?扶桑目光冰冷的射向蛇女。
“嘶嘶嘶……”蛇女哀嚎求饶。
扶桑听都没听直接一挥袖子,蛇女瞬间被打落原形,一条巨大的黑蟒蛇在地上痛苦的翻滚腾挪。
扶桑的目光转向被自己压住地上的苏迹身上:“我已惩处蛇女,现在该你接受处罚。”
“等等,”苏迹头皮发麻,赶紧喊停:“为什么?我是受害者。”
“你冒犯了我。”扶桑耐心的提醒。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对这个黄泥人他就是有着非同一般的耐性,愿意听听他的辩白。
扶桑不说还好,一说苏迹一肚子气,仰着脸控诉:“你还好意思说,我疼得想死也没见你安慰一句,张口就是做饭,你当我是什么?还拦我,拦我干嘛?我就那么贱,上赶着找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