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天气穿得这么单薄破烂,还带伤,苏迹本能的觉得不对。
这时,一个身穿皮甲的男人领着两个打扮整齐的士兵,趾高气昂拦的拦住他们:“你们是哪个部落的?”
苏林多从怀里掏出什么给了男人,“我们是有苏部落。”
望江部落首领也同样动作,说“我们是望江部落。”
男人看也不看揣在怀里,“跟我来。”
队伍拖拖踏踏的跟在男人身后。
苏迹问苏白:“他们都是什么人?士兵?怎么差别这么大?”
“那些是战奴,专门打仗的奴隶。”苏白用下巴指指最前面穿皮甲的男人:“那是城主的家兵,差别大了去,没看首领都得给他塞贝吗?”
苏迹都在肝儿颤。
战奴,奴隶!他第一次看到历史课本中的最低阶层,没有自由,没有明天,他们就是战争的机械,炮灰,没得选择,不能放弃,直至死亡。做为一个来自于和平年代的人,他的人生观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他的目光不由的扫过一个个的战奴,麻木的表情,满身的伤痕,破旧的衣物,这一切都表明不甚温暖的秋日阳光照不亮他们灰暗的人生。
再看走在最前面趾高气昂的家兵,一个家兵都得让首领巴结,那他们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他一直以为部落都差不多,现在看来自己真是天真的可笑。
“战奴是怎么来的?”
“打仗,输了就是奴隶。”
“我们也打过?”苏迹不确定的问。
苏白望天:“我们?这几年是安稳不少,我阿父就是打仗没了,为了不当奴隶,部落死了一半。”他冲苏迹笑笑,可是笑得很难看,“你当我们有苏部落就那么些人?原来我们也是也个大部落,拥有一大片土地山林,可是被易方部落占了,也死了很多族人,我们不得不迁徙到现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