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不会做这样的事。”

厉君御冷眸里淬着寒，虽是抱着阮萌萌，却也严肃认真的说。

他了解厉耀阳，他父亲不是这样的人。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陈晴之下意识低头，一手捂嘴，深吸一口气。

“我不知道你父亲是故意把我当做替代品，还是真醉了。我甚至也怀疑过，或许我们一起被设计了，都是你奶奶安排的。但是那时候的我没有选择，我根本不敢选择……”

被战阳的事深深伤害的陈晴之清清楚楚知道的，自己在这些有权有势的人上人面前，不过就是蝼蚁贱命。

厉老太太的做法很简单，她们能让她好好的睡在床上，半夜又神不知鬼不觉的被送到厉耀阳房间。

那她们就一样有办法让她在某个睡梦中，不知不觉的闭上眼，永远不会醒来。

这是厉老太太给她的惩罚，也是警告。

警告她闭嘴，不许对大夫人的事妄言。

“我在那种极度恐惧的情况下，只能谋求自保。我妥协了，遵照老太太的意思做你父亲背后的女人，至少能安安稳稳的活着。

只是这个决定，让我愧对于你的母亲，那阵子便不敢出现在她面前，特意避开她。可是不久之后，我却发现你的母亲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她会突然一个人自言自语，又会突然变得歇斯底里。

在你们兄弟几个面前，她依旧还是温婉美丽的母亲，可在私下里，她却有些神神叨叨。

等我发现情况不对的时候，她似乎已经陷入了一种自我的世界里。

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老太太和沈兰又给你母亲下药了，但是你母亲的饮食一直都是我照顾，从未假手于人。

我甚至把这件事告诉过你父亲，但他却认为我在调拨诋毁你母亲。

我这样的贱命，怎么敢去诋毁你母亲，因为这个……呵，你父亲当年还警告过我，不许妄想不属于我的东西。”

厉君御黑眸沉重下来：“如果你没有诋毁过我母亲，没有特意在他们之间调拨，他后来又怎么会娶你？”

他可以相信阮萌萌，却不会轻易相信除了萌萌之外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