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顾心艾虽然发现了这件事，却也不阻拦不错破，只是喝水的次数更少了些。

浑浑噩噩几天过去，艾韶华的病安稳了不少，反倒没有之前大起大落的样子。

一日清晨，顾心艾早早的起，为她擦拭脸颊与手臂，帮她做肌肉按摩以缓解僵硬的症状。

顾震霆在门外与医生说话，不知在谈论什么，她也懒得刻意去听。

无非是聊艾韶华病的问题，千篇一律、她更专注于手上的动作，将毛巾揪干，擦拭在母亲身上的角角落落，这样的动作她做过无数遍，却也不觉得腻。

大概她心里也明白，这样与艾韶华亲密接触的机会，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当擦拭到双手时，她的动作越发小心翼翼，因为布满针头的肌肤十分脆弱，她生怕一使劲，就会扯痛对方。

忽然，毛巾下的手指动了动，她诧异的瞪大眼，以为是幻觉。

可当她定睛看去时，那双手指又颤了颤，让她眼里的惊讶更甚，不大喊出声。

“医，医生，我妈妈她动了！”

闻言，门外的顾震霆立即打开门，疾步走到前，焦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你妈妈她怎么了？”

顾心艾指着艾韶华的手，那双手在他们眼皮底下，又动了动。

她惊喜出声：“妈妈她动了，她有意识了！”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几天前，可能没什么好稀奇的，毕竟那个时候，艾韶华还能睁开眼吃饭。但自上次病发以后，她就陷入深沉的昏之中，对外界没一丝反应。

“如果妈妈醒了，那是不是代表她恢复的几率，会大一些？”顾心艾眼里含着泪光，满是期待的看着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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