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你侵犯了我的人权。”
安廖莎这个时候全身都被一种让她发狂的浪潮沐浴,哪里还管什么人权猫权。
她见齐玉醒来,更像狗皮膏药一样贴在齐玉的身上,发出要死要活的声音。
齐玉现在算是明白了一件事儿,他这颗好白菜算是让猪拱了。
齐玉做梦都没想到他有一天会被人家生米做成了熟饭,立刻心里产生了一种生无可恋的绝望心理。
“我不活了!我死了算了。”某人发出的绝望的哀嚎。
安廖莎察觉到了齐玉身体的僵硬,这三八还出言安慰:“放心!我会对你负责滴!”
这一句话让齐玉哭笑不得,最后演变成了粪怒,老子一个堂堂大老爷们,被人家睡了人家竟然要对他负责了!这三八若是不给点颜色看看,非上房揭瓦不可。
齐玉一个翻身就把拱白菜的猪按到了身子下面,像犁田的牛一样开始报复那块土地。
很多的时间以后,田好好的而犁田的牛却累死了,倒在一边装死狗。
早晨醒来的时候,安廖莎把一块白布献宝一样送到齐玉面前,白布上有殷虹的梅花开放。
齐玉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会是你流得鼻血吧?”
鼻血!安廖莎火了,骑在某人的身上又抓又咬,这个混蛋占了便宜还说风凉话,她要咬死他。
可惜事情的发展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安廖莎不但没把某人咬死,还被人家按在床上又是一顿爆捶。
安廖莎被捶得筋酥骨软像水一样慵懒地把自己凉在床上。
“你说!以后怎么对我?”现在安廖莎像被鬼迷了心窍一样,打从混蛋把她从黄金海鲨兽的嘴边救回来,她就认定这混蛋就是她这辈子的男人了。
“什么怎么对你?你是当西斯的女人,到了岸边当然要把你送回去。”
这句话不啻一桶凉水把安廖莎浇了个透心凉。
“什么?你个没良心的王八蛋!你吃干抹净了就想不认账。”安廖莎不顾没有一丝布片的身上像母狼一样嗷一声坐了起来。
“切!又不是我主动的,谁让你自己送上门的。”
“呀!我和你拼了!”安廖莎说完就又要冲上来。
“你再冲上来我还捶你!”